客又不是越宁辛苦跟来的，没利可图当然不要，“签来没什么钱，你就赚个吆喝。”

    顾雯着急地说：“吆喝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你现在正在被客骑着脸输，怎么忽然变蠢了？”

    “……”

    “你答应这个报价，竞品那边也可以更低, 不要有赌徒心态，”越宁知顾雯现在心态肯定是的，劝她说：“生意就得学会取舍，不是所有的客都要被你顾雯签了，调整方向, 换一个目标吧。”

    顾雯嘴上说着：“知了，我会看着办的。”挂了电话却在心里嘀咕, 我几趟过去赔笑脸, 日日夜夜的辛苦算什么？算我能吃苦吗？

    要说顾雯对谁能有好脸，绝对不是老板或者上司, 更不是父母，是客。

    她把毕生的耐心和谄媚劲儿都用在客上了，有就是娘, 有钱就是爹。

    有预这个客的潜力很大, 她手指撑着脑袋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又打开电脑, 登陆了这个城市线的pc网页浏览着。

    心说老娘就折在这了？简直不可思议。

    小童看她愁眉不展的，去楼买了冰咖啡给她。

    顾雯给她指派了一个任务，把这个公司比较突的几个投放案例都整理了。

    “整理这个嘛？”

    “你先，班前发给我。”顾雯午约了人，要去一趟。

    小童是个怨，也想跟着顾雯去摸鱼，只能磨磨唧唧地活儿。等顾雯回来的时候已经快班了，问小童整理了多少。

    顾雯把文档复制过来，看见小童并没有品类区分，就问了一声。小童说：“不是我偷懒，而是本来消费品的案就不多，还没有板块划分。”

    易星商业化门会细化各个品类，比如品，时尚，快消……等等，大家各自耕自己的领域，也算是某程度上的术业有专攻。

    但小一的公司就不会分组，各个品类只要能签来就一个人从到尾。看似全能，却没法。

    她开始埋苦，键盘敲得飞起。

    小童问：“这有什么用吗？”

    “前两天我太张以至于脑锈了，被客牵着鼻走。我得走这个框架。不局才是最好的破局办法。”

    “，跟我你就别装了吧。”小童听不懂她在鬼扯什么东西，“看你自信满满，已经有大杀了吗？”

    “杀没有，还是我最擅的嘴炮。”

    “……”

    小童说：“这家公司，看着量不大，但月活还是可以的，上亿呢。”

    “不怕，他们是本地生活的，但快消这一块我们碾压。”

    小童看她直接拆解了对方的运营策略，一篇全是这家公司漏的竞品分析报告给客看。

    “这不好吧？”小童看她的意图后震惊了。

    行有行规，楼果店老板都不会说对家坏话。

    在她职之初，顾雯作为她的ntor，也教导她专注提升自己，不要诋毁竞品，太容易让客产生逆向思维。

    “我只是在准打击，可没有诋毁。”

    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走得差不多了，谢晓东的脚步声特别明显，过来跟她们搭话，“顾总，昨天还愁容满面，今天又容光焕发了，女人的脸堪比六月的天呐。”

    “路过的蚂蚁都要被你逮着陪聊，直呼倒霉。”顾雯也不抬地回怼。

    谢晓东：“跟我这帅哥聊天，难不是福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