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程煦看着她，逗的意思很明显，抬手一指：“便利店啊。”

    “哈哈。”顾雯松了一气，如果程煦邀请她上楼，她肯定也不回就走了。

    程煦买了两罐青岛啤酒，一包生米, 和顾雯坐在便利店门前的台上喝了起来。

    人与人之间绝对存在着磁场的，她和某些人哪怕睡到一张床上，说不上三句话就恨不得锤死对方；而有的人只见过几面就能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

    一罐啤酒对顾雯来说也就是透透的程度，她始终清醒，从程煦那里知了不少秦帆的事。

    此前她能猜到叶厉屏的第二段婚姻很幸福, 但是从程煦的嘴里听到又是不一样的觉。她的第二任丈夫是大学教授，有自己的实验室……等等, 他们夫妻琴瑟和鸣, 灵魂伴侣。

    突然，顾雯久以来的怨愤委屈里, 多了一分对叶的愧疚。

    她想到自己从小就支离破碎的生活。如果一个人能有更好的路，为什么不走呢，把人生耗在顾斌这样的人上多不值得啊。

    程煦看她听得仔细, “你很向往婚姻？”

    顾雯并不回答, 她自觉这样很不好，于是换了一个话题：“你刚刚说, 我和秦帆属于不同科目的植，那你觉得我们各自是什么？”

    “你的格，看起来不屑于和同类比较的。”程煦说自己的疑问，他也有些倨傲：“你是想问，我和秦帆有没有过吗？”

    顾雯直接笑了两声，嘲意显，直勾勾盯着他，“我为什么要在意你们有没有在一起过？”

    程煦被她将了一军，不再攻，他难得看见她脸上的妆有些了，本来的肤质。

    这个一向无懈可击的女人楚楚动人起来。

    但是一秒，他就看到她脖上的吻痕，程煦震惊了，心也有些凉，问：“和你的暧昧对象彻底没希望了吗？”

    顾雯知他看见了，并不以此为耻，半真半假地说：“他不听话，我准备换了。”

    “你们刚刚，在一起？”

    “对。”

    “……”程煦知自己遇到场手了。

    梁晔这天参加完一个饭局，回去以后嗓不太舒服，半夜起来喝的时候才察觉是发烧了

    在家休息了一天，让晓东把该理的文件给他送来，他这人素质一向很好，鲜少生病，一旦病倒了就很严重。

    他缓了一天，给自己了吃的，终于有了些气神，开始打电话。

    确认蒋漓回国的时间，他约了专家时间，又问起保姆蒋漓最近有没有门什么，保姆说他在家待不住，经常去骑自行车。

    梁晔懒得再说什么了，只代对方：“没有恢复，小孩儿心肯定不好，你多担待。”

    保姆赶说：“我知的，梁先生，全都照你说的，每天换着样给他吃的，争取把他喂得白白胖胖。”

    他又打一个电话。

    是那个利贷公司，上次他已经跟人说好了，如果顾斌实在还不上钱，他来给。

    这次回访。对方说顾斌知指望别人不行，每周都有定期还款了，看来他那个火锅店收益不错，一能还不少，完全没有必要坑他女儿。

    梁晔说他知了便把电话挂了。至少在亲这件事上，她的付和真心是不值得的。

    非常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