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像是在哭。

    “可以，夏夏可以给自己当嫂。”顾昀城声调温柔却笃定。

    他严肃保证：“夏夏，没有嫂，只有你。”

    被小男生抱在怀里的小狗似乎察觉到小主人绪不佳，焦急得仰着狗吐着粉，想要通过去安小主人。

小狗梳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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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生气鼓鼓回手，团成和不求一样的小狗球，背对着顾昀城，声音发闷。

    顾昀城见他这反应，知是小男生铁定误会了，急忙张嘴想解释，却又听小男生颤着声音继续说。

    卜夏一一个嫂，顾昀城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走到小男生旁边坐，小男生若有所扭看他，乖乖喊哥哥。

    “怎么可能没有嫂。哥哥大了，肯定会找嫂。哥哥说只有我，难不成我能给自己当嫂吗？”

    “哥哥你放心，我是很懂分寸的人，等哥哥找到嫂了，我就躲得远远的，铁定不再来找你玩，打扰你和嫂的相。”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顾昀城说他可以当自己的嫂？那意思，是让他当男朋友吧？

    “我知，是很私密的东西，哥哥不让我，肯定是想让以后的嫂帮你吧。”

    卜夏嘴嘟着，鼓起腮帮，似是不信。

    一想到创可贴面是因为给他东西而被刺戳来的伤，顾昀城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心脏成一片，顾昀城捉过小男生受伤的那只手，轻轻着，半晌才：“夏夏，你以后不要再给我了。”

    虽然最初他接近顾昀城是起了当男朋友名正言顺“占便宜”的心思，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轻松。

    卜夏本来还觉得氛围温馨又舒服，顾昀城突然来这一句，他的小脾气噌一就起来了。

    卜夏思考着，没看顾昀城的睛。

    顾昀城，心也疼。

    他掐住卜夏的肩膀，控制着力度，半半哄人地把卜夏扭到和自己面对面。

    他说完之后，卜夏却沉默了。

    他想，自己是要顺着顾昀城的话说呢，还是装傻绕过去？

    白细的手指上，创可贴分外刺。

    小男生似乎很难受，说到后面声音颤抖得越发厉害，也跟着抖。

    脑的，小男生最终还是没说好，只是闷着声音说：“嫂好难当的，我现在还小，不太会当。”

    漂亮瞳孔颤动。

    快到像是虚幻的梦境。

    “哥哥刚才那样，我理解的，你确实也到了该找嫂的年纪了。”

    太轻易让顾昀城得到，顾昀城会珍惜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