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这样没人着的日我羡慕都羡慕不来。”闻玉灼订的餐也到了，一群人都去餐桌旁吃饭了，他对游乐说：“你这这么多人，我有事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行，你忙你的去。”

    只有一层楼，闻玉灼直接从病房旁的楼梯去，刚了两阶就听到了明元策的声音。

    “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你爷爷况怎样了？”方沐霖靠着墙，刚刚被明元枫冷嘲讽了一顿，她心里也憋着气，“你这哥哥脑是不是不太好？”

    “嗯，估计都分给明元征了。”明元策今天叫方沐霖过来，是因为这几天他觉明元枫话里话外都想给他带一同恋的帽，不得不说明元枫有的时候的直觉的确很锐，他靠着墙拿烟上，“他们两兄弟凑不一个完整的脑，你谅一。”

    闻玉灼没想到居然会在楼梯间里碰到闻玉灼和方沐霖，偷听是不对的，他其实该转离开，但又实在些好奇。

    “其实还是你家的那些辈给的底气。”方沐霖不喜烟味，她和明元策认识的时间太了，也没啥顾忌，直接伸手拿掉明元策嘴上的烟，“别了，烟味难闻死了。”

    “我烦。”明元策收好烟盒，把玩着打火机低看着地面，“明志轩自己拿不到的东西还指望我能帮他去争。”

    “他现在倒是想起自己还有个儿了。”方沐霖嗤笑了一声，“我还记得你初二的时候和人打架，被人一敲在后脑上，昏迷后被送到医院躺了两天，那两天里，不是你爸，还是你妈都没现过，不知的还以为你是孤儿，最后还是我照顾的你。”

    “我是为了什么打的架？”明元策还记得那一次，有人造方沐霖和他的黄谣，他一个男生没什么所谓，但方沐霖却因此被女生给孤立了，他看不去才动的手，“照顾我还委屈你方大小了？”

    “我们现在在说你爸妈，不是翻旧账，别叫我大小。”说起往事方沐霖也很烦，伸手说：“烟给我也来一。”

    “什么时候学的烟？”

    “去年。”方沐霖看明元策没动静，伸手抢过打火机，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