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以晴：“谢谢叔，梯还你们，放哪儿去？”

    “不用不用，我们搬回去就行。”两位保安一人抱起一个梯，笑，“你们去玩吧。”

    窦以晴：“那我们走了。”

    “哎，校庆还没开始，你们走什么？一起去看老余啊。”秦运扯住窦以晴的衣摆，满脸好奇、不怕死地凑上去，“窦以晴，你现在怎么这样了，你上中的时候是不是谎报年龄啊？你今年得有三十了吧？”

    窦以晴甩开得飞快：“谁要跟你一起，跟你熟吗？我几岁关你事，放手啊！”

    温辞没想到毕业这么久，两人还是见面就开撕，还是那副一句就要打起来的阵势。

    她刚想上前带窦以晴离开。

    “温辞！”甜的香味钻鼻腔，段薇环住她的手臂，“好久不见！”

    温辞停脚步，笑起来：“好久不见。”

    段薇化了致的妆，发也特意卷过，整个人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刚听秦运说你在这边当老师，没想到以晴居然也是。”说话间，段薇打量了一温辞。

    方便活又正好防晒的袖上衣仔，白球鞋，了一上午活，杂随便的发。

    段薇：“看来大家说得没错，老师这职业真的很摧残人。”

    温辞笑了笑，没接话。

    “遇到你正好，我刚才还在发愁呢，今天来的全是男的，拍照肯定都不好看。”段薇从包里拿一个相机，“温辞，你帮我拍几张照好不好？我想和这块板合个影。”

    温辞接过来：“当然可以。”

    段薇教她几个基础键，温辞低摸索着相机功能，试着拍了一张。

    段薇满意：“对，就是这样，帮我拍好看一些，谢谢啦！……周雾，快过来，我们一起拍照。”

    “不想拍，你自己拍。”周雾终于开。

    嗓音有哑，像是刚睡醒。

    他的时差似乎还没调整过来，温辞想起上次在他那过夜，周雾一整个上午都没有要醒的痕迹，她只能留讯息先离开，周雾再回复她已经是午了。

    温辞举起相机，对着介绍板找角度。

    “我不就是昨天晚饭放了你鸽吗？你真的很小气诶！”段薇说，“快跟我拍一张！板上还有我们的照片呢。”

    “昨晚是秦运组的局。”

    “好，那我就不是放你的鸽，是放秦运的，那你现在更要和我一起合照了……周雾，拍一张嘛，周雾周雾周雾！”

    段薇的撒方式还和中时一样，烦人又可，温辞回忆了一，在这之后，周雾通常会偏开脸低笑，然后依着段薇去。

    温辞现在看不到周雾的反应，几秒后，周雾现在了镜里。

    段薇站在右侧，周雾慢悠悠走到左侧，两人中间隔得很远，远到镜甚至有装不。

    但他们相优越，又都穿着校服，仍旧是一幅好画面。

    “就这样站吗？”不知是不是在烈日了太久的活，温辞忽然觉得间有些涩。她忍住不适，小声问，“会不会离得太远？”

    周雾直视镜，仿佛在看她：“就这样，我照片在这边。”

    介绍板上，周雾和段薇一个一个尾，确实一左一右。

    段薇犹豫了一，勉同意：“好吧。”

    温辞抿了嘴，只好举着镜往后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