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什么？”周雾问。

    不像现在，滔滔不绝地勾引人。

    腰被松开，躺在他肩膀上的人歉得很快：“对不起，我习惯了。”

    温辞虚心求教：“是什么？”

    周雾夸赞：“温辞，你接吻步了。”

    外被脱当坐垫，温辞坐在台球桌上，微微低，纤细的手指捧着周雾的脸，跟他接吻。

    房间里藏着缠绵又细密的啄吻声。

    没多久，温辞就停了来，她呼急促，正在轻微着气，嘴一片，分不清是谁的。

    没想到她不依不饶，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呢喃：“周雾，我很开心。”

    周雾站在她间，手心撑在台球桌边，仰任她开心。

眸，探究地望着她的睛。

    但今晚似乎又和那天不太一样。婚礼那天温辞虽然同样语惊人，但她的神态和语气都很自然，走路很稳，没什么醉态，到了床上时虽然什么都合，但是反应青涩，几乎不说话。

    “是吗？”脸被着，温辞说话都有些模糊。

    是因为今天更醉一些？

    “……”

    担心窗帘哪个角落没拉，周雾没开灯，屋只有淡淡的月光，和温辞明亮的睛。

    温辞稍微缓过来后，再次靠了过去——然后被周雾住脸。

    温辞亲得很慢，也很努力，她不知用的什么沐浴，和酒香混成一淡淡的香味，在周雾齿间蔓延开。他们不是没接过吻，但几乎都是周雾在主导，温辞以前唯一一次主动，就是在那场婚礼的楼梯间，隔着嘴狠狠硌了一周雾的牙。

    捧着他的脸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见到你很开心，和你接吻很开心，你来接我，也很开心……”温辞断断续续地说，“段薇和向温文关系好，我也很开心……”说完，温辞仅存的理智觉得这句话或许会有些戳到周雾的痛，她又，“对不起。”

    走廊尽的台球室被反锁，窗帘垂落得很随意，把这间房间和外面隔绝开，是这栋别墅目前唯一一不通透的角落。

    平时总是对视几秒便错开的人今晚直勾勾地望他，坦率、请求、诚恳。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温辞觉得自己都要过去了，才被放开。

    “对不起。”纤细的拇指伸他的嘴里，温辞很轻地了两，小声问，“撞到了哪呢？疼吗？”

    周雾单手搂着她的腰，呼也很重，嗓音比刚才要低哑一些，带着很淡的笑意。

    闷重的音乐声砸得整栋别墅都仿佛在震。

    想起她刚才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周雾垂，语气不明地问：“你今天就这么伤心？”

    周雾的吻和她不同，温辞被亲得连连后仰，毫无招架之力，她吞咽、息，心比地板里传来的鼓声还快，好几次觉得自己要缺氧，周雾就会适当地给她空气，来回反复，痛苦又舒服。

    半晌，周雾眉宇松开，恢复平日的散漫，边带起很淡地笑：“温辞，我总是不太懂你。”

    周雾当她是上劲儿过了，了犯困说胡话的环节，没应。

    “……温辞，你再夹着我，真的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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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运当初买这栋别墅就是为了开派对，本没准备几个房间，一楼更是一间客房都没有，倒是有几间娱乐室。

    “抱歉。”温辞也不知自己在什么歉，可能只是她意识的惯用语，“所以可以吗？不方便的话……只亲一也可以的。”

    现在想想，那或许不叫接吻，应该叫偷袭。

    “……”

    周雾结了一，把她的手拎开，说：“虽然步了，但还是有小问题。”

    “伤心？……我不伤心。”一一变重，温辞说，“我今天很开心。”

    “你要留时间呼。”周雾着她的脸，吻上去，“多学。”

    “听见前面的，还以为你嘴变甜了。”周雾角微扬，淡声评价，“原来是喝坏脑了。”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贴得很，她脸颊靠在周雾的肩膀，很小声地着气。

    平时他们在接吻的时候总是在别的事，接吻只是即兴、陪衬，这是他们第二次在穿着衣服的况接吻。

    周雾手很大，托举着她的，手指抵在她脸侧，没用什么力气，但温辞的脸颊还是被他得微微鼓起。

    “嗯。”周雾懒声，“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像要把我的牙撞碎。”

    周雾发现，温辞喝酒之后会变得异常直白坦率，婚礼那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