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雾刚直起，温辞立刻把泳衣那两块布料拉回来挡在前，周雾失笑：“这里没人，温老师。”

    “我知。”温辞闭着，“但……还是很奇怪。”

    “好的。”周雾表示理解，他隔着泳衣亲了一，“那你背过去。”

    躺椅太，周雾用自己的衣服给她垫在膝盖。

    但时间太久，温辞膝盖上还是青了一块。

    事后，温辞小声地对半跪在她面前的人解释：“真的没事，明天就会消了，是我质问题，我肤比较薄，所以容易淤青。”

    周雾给她膝盖药，指腹很轻地帮她了几，语调漫不经心：“嗯，温老师贵，我以后注意。”

    温辞：“……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好药，周雾把她的裙放来，仰问，“接来什么度假行程？”

    “看海？”温辞说完，忽然想到现在的时间，“不对，是不是该去吃晚饭了？你饿了吗？”

    -

    最后行程合二为一，两人步行前往酒店的另一家海滩餐厅。

    海边的落日每天都不同，昨天漫天红橘，今天是厚的淡粉。

    温辞走在沙滩上，低回窦以晴的消息。窦以晴果然宿醉睡到午，好在神还不错，温辞叮嘱她喝一杯或者蜂，然后问她昨晚和秦运怎么了？

    窦以晴喝断片了，回复很随意：【不记得了，他有病，跟我发疯半天，又不说怎么了，可能我昨晚终于没忍住揍了他一顿吧。】

    温辞莞尔。

    温辞平时的穿衣风格就比较素雅清新，随便哪件连衣裙都与海滩适。她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裙，海风把她裙摆和发撩拨起来，飘摇在被天染粉的海面。

    周雾双手抄兜，看了一会儿，举起手机。

    他们去了一家清吧式餐厅，船屋装潢，二楼驾驶舱坐了一位正在弹吉他的船。因为是饭，餐厅坐满了人，只剩最角落的位置。

    这位置像是餐厅挤来的，只有一张桌和一张木凳，几块木板隔着，看不见外面的人，只能听到歌声，服务员来都得拐个弯，唯一优是有一扇独属的小窗。

    说好听是小包厢，说难听是爆改杂间。

    好在两人都不在意。

    半碗意面腹，温辞便饱了。服务员见他们餐结束，端了两瓶酒来，是安排的座位不好而给的补偿：“是我们餐厅特调的椰尾酒，只有我们店的调酒师才调得来这个味，很多客人都是冲着这款酒来的，两位要试试吗？”

    周雾刚要拒绝，觉到边人好奇的目光，他撇过：“想喝？”

    温辞里写满“好想试试”，慢吞吞地摇：“不了。”

    周雾觉得好笑，手指了木桌，对服务员：“放这，谢谢。”

    服务员走后，他把其中一杯推过去：“想喝就尝尝。”

    “算了。”有前车之鉴，温辞犹豫，“我酒量不好，又喝醉怎么办？”

    “醉了我带你回去，还能怎么办。”周雾哂笑，“而且度数没那么。”

    “……”

    椰酒看起来和椰差不多，清透香甜，唯一的区别是酒会冒气，杯沿还放了一个迷你椰壳。

    在周雾面前，温辞的自制力自动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