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觉到温辞反应更加明显，薄薄的肤冒起一片微弱的凸。

    “怎么回事儿。在什么？”周雾发觉不对,单手搂着她的腰，另边手指安抚地磨了磨，半晌，迟疑地问，“因为你是我第一次？”

    “嗯。”温辞声音低弱，想起窦以晴之前骂那个博主的话，觉得自己这样好像不太好，“对不起。”

    “……”

    什么歉啊。而且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宝贵的。这就能让她了？

    周雾懒淡地想，心慢悠悠地加快。

    嫌放在仔里硌手，一包厢就被周雾拿来扔到沙发上的手机又亮起来，周雾瞥过去，来电显示向温文。

    “别了。”他伸手，把温辞搭在他肩上的脸掰正。温辞坐着的脚椅被周雾踩到最，勉能与他平视，周雾垂着，声音散漫，明明没打算放人走，又要故意说，“向温文说送你回去。”

    温辞睛迷离地看他：“周雾送我回去吧。”

    真心话大冒险喝了太多酒，她又实诚，酒杯里一鱼都不养，现在已经完全醉了。

    “周雾是你司机吗？接你窗，送你过来，还要送你回去。”周雾冷冷淡淡，秋后算账，“这么想和向温文坐在一起，怎么不叫向温文去接你。”

    “和你坐在一起很开心。”温辞凑上去，跟猫似的抵他鼻，答得驴不对嘴，“……以前都坐得很远。”

    周雾微顿：“以前？”

    温辞喃喃：“嗯……你太了，每次都在最后一排。”

    周雾反应过来，她是在说中的时候。

    说到这，又有账要算，周雾着她的，把她挪开一：“温辞，亏你还是好学生，一就暗恋别人？”

    温辞认错：“对不起。”

    “……”周雾冷问，“他什么了你暗恋他？”

    温辞回忆了一，说：“帮我搬书了。”

    就这。周雾嗤笑，半晌，又觉得哪里不对。

    “温辞，向温文是班生，一开学那会儿他不在。”周雾冷淡，“是我和秦运他们搬的书。”

    温辞，她知。她当时是负责跟去签名取书的那一个。

    那时其他同学手里都抱了一摞课本，温辞自然也分担了一些。她发育晚，一的时候非常瘦小，说是初一生没准都有人信，那一课本在她手里跟座小山似的。

    周雾跟其他男同学在楼里大逆不地说着新班主任老余的坏话，明明都是一生，周雾却已经得很了，在男生里突一截，少年材瘦，宽阔的肩膀撑起上的校服。

    谈笑间，他从温辞边经过，漫不经心地撇她一，脸上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温辞被吓得停住脚步，还没反应，对方已经收走视线。

    连带着收走的，还有温辞手里的课本。

    以为她记忆错，把他和向温文搞混了。周雾蹙眉，刚要把人松开，温辞猝不及防挨过来，亲他的：“周雾，你穿校服好好看。”

    周雾：“……”

    耍什么酒疯。周雾眉宇不自觉散开，懒声：“糊什么。”

    话没说完，温辞伸尖，了他的嘴，糊不清地说：“……打球的时候也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