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

    镜里，只见经过他后的人突然伸手他衣服，柔的手指以非常正义的手法，在他腰上和前随便了两把。

    周雾：“……”

    两人在镜里对视。看见他有些错愕的脸，温辞觉到一丝奇妙的快乐，她收起手，：“好的。我去门拿。”

    “……”

    温辞刚走到浴室门，脸上得逞的笑还没收好，就被拦腰抱了回去。

    最后被周雾面对面地抱到上，被得不分南北，周雾还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衣服里带，很贴地问她哪里手最好，哪里觉得不够满意。

    昨晚一直在，中午起来又是。从浴室来，温辞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饥饿过，饭都吃得比平时多。

    吃完，温辞给脖上仔仔细细涂满遮瑕，又找周雾借了一件袖，在镜前确认好几遍，才敢门。

    “真不要我送？”周雾倚在玄关，看她穿鞋，不知第几次问。

    “真的。”温辞笑，顺便摸了一跟周雾站一起的椰椰的脑袋，“中的学生今天去学校报，很堵的。我刷辆共享单车过去就好了。”

    一人一狗送着她门，温辞走电梯，刚要楼层。

    “次什么时候能见啊，”周雾倚在门边，慢悠悠地叫了她一句，“女朋友。”

    “……”

    三个字把温辞被定在原地，她手指还保持着楼层的动作，愣愣地看着周雾，到电梯门缓缓关上都没吭声。

    边的狗抬朝周雾“汪”了一声，有像嘲笑。

    一秒，电梯门又打开，里面传哒哒哒的声音，是温辞在着急地开门键。

    “还，还，还不知。”她说，“我有空就来找你，好吗？”

    “好的。”周雾说，“没空就给我打视频。”

    “好的。”

    电梯门关上，周雾低看狗，脸上带着散漫的笑，学它刚才那嘲讽的音调：“汪。”

    椰椰：“……”

    在去学校的路上，温辞一直很担心。这次会议没有提前通知，她没什么准备，昨晚到现在又和周雾得太过火，开会的时候会不会犯困，会不会乏力，会不会神不好——

    完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