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方星白一脸以假真的天真，“我有分寸不就行了么，再说我这是正当防卫。”

    一句话的老罗血压不住往上窜。

    他自问这些年见过的学生问题不少了，人多抱团欺负人少不鲜见，老罗也年轻过，尤为瞧不上这，逮到从来往死了批，但人少欺负人多则是一回，一打七还打赢了，大落落站在这儿说自己有分寸。

    “你这个正当防卫，你”

    罗主任实在词穷，对郭莹挥挥手：“小郭老师，你带回去理吧，刻的批评一。”

    想了想方星白“二中之宝”的份，临走前又嘱咐：“注意方式方法。”

    方星白是二中手的宝贝，哪怕打了架被喊教导，主任临了还得嘱咐老师注意分寸。

    再往前数两年，方星白在当地大小算个明星，是他们那一届的中考状元。

    状元不算什么，接近满分的“人家孩”隔几年一茬，重在于方星白去了二中——第一志愿。

    二中在当地就一普，横看竖看不突，虽说不上是烂学校，但在优等生家里多少上不得席面。

    电视台跑来采访，他说选二中是因为“离家近”，在被问及后有没有后悔没报一个更的志愿时，飘一句“不后悔，英雄不问”。

    这句豪言壮语把二中推上了风浪尖，不问？那就是不好呗，报甚至引起了一波对报考程的讨论，是不是该等成绩来再让学生填志愿。

    这一切方星白都不关心，他只要来二中就够了，为了一个人——却不能让那个人之外的任何人知，尤其是她那个不算十分正常的妈。

    老罗篇大论，批评完已经过了放学的儿，班事先得到授意，听打铃就替郭莹把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