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在舱的某个安装了把手的墙角，贴着墙，沈聿白一手拉着扶手，一手抱着黎洋，两人这才堪堪站稳。

    刘小原的话让大家的心沉闷去，看到企鹅的兴奋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惭愧与不知该怎么帮助这些动的无能为力，大家一路上几乎都没再说话，一直到登上科考船，看到广袤的海域，这才暂时转移了注意力。

    “所以科考站的几个研究员就开始时不时投喂一它，我们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小拉撒路。”

    沈聿白低看他，“吗？”

    海上的风更要比陆地上更一些，人被得都有摇晃，站在船边要扶着栏杆上冻了的缆绳。

    “有、有一。”

    这个姿势，两人靠得太近了，黎洋甚至能很清晰地觉到沈聿白说话时温的气息洒在他耳尖，又又麻的细微像一簇簇小小的火，一路烧心里面。

所以越来越多的极地生受紫外线影响现了视力问题。”

    黎洋原本是不船的，但现在也被晃得乎乎，站都站不稳，整个人被沈聿白搂着腰揽在怀里。

    刘小原拉着安装到墙上的把手，提醒：“桌椅都是锁在地板上的，墙上也有扶手，大家可以互相搀扶着过去坐或站稳，等一会儿风停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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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小心一，别摔伤了。”

    等到考察船行至看不见岸边的海域，浪就越发急促起来，船随着风浪颠簸，摇摇晃晃，为了安全起见，刘小原让大家都先了船舱。

    面薄薄的一层碎冰不断被行的船压碎，浮冰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们在科考站附近发现这只小企鹅的时候它才刚三个多月大，父母不知为什么没在边，而它又完全看不见，上就要饿死了。”

    海面上散落着无数透白的浮冰，在这样的气候，似乎连浪也变得冷脆。远白的天与白的海连在一起，放望去，茫茫天地间都变成了通一的白。

    刘小原俯去摸了摸小企鹅的，又低声：

    虽然南极洲已经了极夜，太无法越过地平线，但临近中午时，天还是会亮起来。周遭呈现一浅淡的暮，光很冰冷，不过在冰雪的映并不算太昏暗。

    “理来说，人类是不应该手自然发展的，可是当时没人能忍心见死不救……毕竟从某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罪魁祸首。”

    可是舱门虽然能挡得住风，但却消减不了海浪的威力，除了几个海上作业经验丰富的科研员外，其他人一时之间本站不稳，一个大浪拍在船上，震的力就让大家跟着哗啦啦摔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