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周后，港城总公司那边打了个急电话过来，说税务局突击上门调查，他生意净，那边自然也查不些什么，事之后也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江城分公司多家大型广告商突然要求解除合约，多场秀展被踢球似的不停被搁置，公司模特没工作接，明显觉况不对劲，也纷纷开始讨说法。

    柯云烁叫来庄黛，问她什么况。

    庄黛这忙得焦烂额，一直在理各烂摊，好不容易腾时间就匆匆赶来了办公室：“柯总，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事很突然，总公司那边是这样，分公司这边也是。”

    柯云烁问她：“许晋哲呢？”

    庄黛想了，说：“许总……许总他找广告商了解况去了，之前都是他谈回来的，不知为什么突然全都一边倒，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这会儿估计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柯云烁烦躁地起眉心，抬抬示意对方离开：“我知了。”

    庄黛颔首回敬，退了办公室。

    柯云烁坐在办公椅前，桌旁摆着的电话响动，就连他的私人手机也无法避免。他想起半个月前离开港城的那一天和父亲的谈话，幡然醒悟过来，柯海耀这回跟他来真的了。

    二十分钟过去，杂无章的手机震动和电话铃声才安静来。两分钟后，他的私人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而这次，是柯海耀。

    柯云烁接听键，疲惫地从鼻腔中缓气：“您到底，想让我什么？”

    电话那传来柯海耀的声音，语调平稳却格外严肃，在听完来龙去脉以后，柯云烁眸沉，指腹也无意识地手机边缘。

    直到对方停了叙说，他才缓缓启回应：“我知了。”

    祁宋这半个月来一直有收到闫澈的更新度，但他现在给对方的回应不似从前。自从那次在江城的秀场事件，让祁宋意识地避开所有和柯云烁有工作联系的人，即使闫澈于闫朗来说，关系不太大，但他实在怕柯云烁再误会，再拿他发。

    夜，海风微凉，祁宋掖了掖浴袍，将窗门关得只剩一条隙。

    他刚撕开鱼饲料包装，就瞧见手机屏幕显示着来电信息。他看是温宇，便接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