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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宋见他嘴微微泛红，上还有儿酒味，问他：“这么晚才回来，你饿吗？”

  “你爸为什么让你盯着祁宋，盯着他什么？”

    柯云烁神不耐，轻拧眉宇没有回应对方。他专门挑这么晚的时间回来就是不想见到祁宋。

    他想起柯云烁曾经警告过他的话。

    “我把保姆们都赶走了。”

    “你有想过没，云烁。”

    习惯地亮起灯光，整间书房虽说宽敞，但比不上主卧，采光也不如。房间很净，只有敞开的行李箱和被随意扔在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和平板。柯云烁不在的时候，祁宋也会好好打扫整理这个房间，甚至买了不少柯云烁材尺寸的衣服，夏秋冬都有几，安安静静地晾在衣帽间里。这个房间是柯云烁唯一留痕迹的地方，他盼望对方能回来住，现在盼着盼着，他就真的回来了。

    ……

    “我了一些甜。”

    祁宋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动作顿住了。

    “我来照顾哥哥。”

    柯云烁回到海边别墅的时候接近凌晨，推开门的那一刻，他瞧见客厅里只亮了两黄的夜灯。

    不理由是什么，只要能见到他，就都还有机会。

    祁宋早上吃了退烧药后，睡了一觉。起来时天已经黑压压一片，烧退了以后整个人都神了不少。他经过书房时，脚步不受控制地停驻在门前。

    他从中拿一瓶，拧开盖就往嘴里。

    如此想着，祁宋前又再次浮现早上柯云烁抚摸他侧颈的模样。像很多年前那样，祁宋也曾经因为失足掉落柯家主宅的游泳池里，最后也不慎冒发烧。

    可当他想把手收回时，又觉得过不了心里那关。

    要不算了。

    柯云烁没有理会他，只是打开冰箱，视线搜寻了一圈，才找到角落里堆放得整齐的几瓶未开的矿泉。

    他刚换拖鞋，就听到不远传来了祁宋的声音，语调中皆是试探的小心翼翼，但又藏着几分柔绪：“……你回来了。”

    柯云烁在俱乐和周家的少爷喝了几杯洋酒，这会儿燥得厉害，无视着祁宋走向冰箱。

    “好好休息。”

    只是看看他还缺些什么而已，祁宋这样给自己找理由时，手已经了门把，推门而。

    他那时候躺在柯云烁的卧室里，那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就像个小绅士，坐在他床边，抚摸着他的侧颈和额：“哥哥还很难受吗？”

    祁宋见他似乎很难受，想必是应酬给折腾的。即便对方不理会自己，祁宋还是咬咬牙鼓起勇气再问：“……我给你柠檬醒醒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