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祁宋压抑着崩溃的冲动：“你为什么会回来住？”

    他诚实回答：“我爸用传媒威胁的。”

    “他为什么让你回来跟我同住？”

    “让我盯着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

    祁宋明白这句话的背后意思，不过是想知他是不是知了除文邺以外的其他东西，甚至有可能是关于兴洲集团背后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祁宋双肩无力垂：“还有呢？”

    “看看那台手机，是不是真的在你这儿，那里面除了你现在所知的关于文邺的真相，还有其他重要的机密，以此作为换，我把他想要的找到，他就不会再足我的事。”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祁宋咽了咽被烈酒灼烧得火辣的咙，眸里的失望忽然漫上一片释怀：“真是委屈柯小少爷了，跟我同个屋檐那么久，一定把你恶心坏了吧。”

    柯云烁脸蓦地沉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住了对方的肩膀，抵在墙上朝他近：“你说什么？”

    “柯小少爷？你故意用这样的称呼来恶心我吗？！”

    “你在说什么七八糟的话？！”

    祁宋双颤抖，将攥拳的手松开，覆盖在柯云烁禁锢着他肩膀的手背上，然后一一地将对方的手指撅开：“我到底还有哪里对不起你？除了被迫和我结婚，我还有什么错啊，都要这样对我，要这样惩罚我……”

    柯云烁就着他的力气松开以后，尝试着冷静对他解释：“你听我说，我可以——”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为什么那么笨，我为什么都不知，为什么没有察觉……”

    “祁宋！”

    “你何必瞒着我，直接说来不就好了，为什么那么不愿意，还要假惺惺地回来跟我待在一块儿找罪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