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得纯粹，也无法恨得脆。

    在柯云烁来到国那天，将他锁在怀抱里吻那次开始，他的心就了，比过去仅有愧与的得多。

    他给柯云烁安眠药那一次，他本来都已经好了离开的准备，好了放过去要重新开始的准备，却偏偏被柯云烁揪住不愿放开，才浇灭了些火苗的心又忽然被重燃。

    他想留的时候，只有误会与屈辱，他想走的时候，又被柯云烁拽着不给走了。

    祁宋觉自己就快要疯掉了。

    他辗转反侧很久，还是睡不着。祁宋偷偷拿了颗祁昭的褪黑素吞了去，迫自己陷睡眠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睡前还不停地安着自己，睡一觉就好了……

    褪黑素好像对他不太起作用，原本就浅显的睡眠，被持续不断的门铃声吵醒过来。

    间断的门铃声停驻，又是一阵敲门声，换着让他无法再熟睡过去。

    祁宋睡惺忪地从床上起，意识地查看了一手机时间，已经凌晨两过半。

    是祁昭回来了吗？

    现在才回来？

    没带钥匙吗？

    他着睛走到门前，门外的敲门声消失，不过几秒停顿，又是一阵门铃声。

    祁宋疼地打开了门。

    “小昭你——”

    在抬眸看到前人的容颜时，祁宋的话语都遏止在了。

    柯云烁目光迷离，额发遮挡，在他眉落一片霾，上的酒味扑面而来。

    祁宋从慌中回过神想要关门的瞬间，柯云烁住门，往前走了几步，直接跌在祁宋的怀里，地箍住了他，不给他能够挣脱自己分毫的机会。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柯云烁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他抱得很，在他发鬓重复低语着。

    “祁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