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你受过枪伤，你不跟我提！”祁宋说着就掀开他的，直至一愈合的枪伤伤疤显在前，他才颤动着双眸，望向祁昭。

    祁昭继续说：“对，所以才觉得不对劲，我调查过那些海外账，或多或少都与兴洲集团有关联，甚至还有几间空壳企业，是我在找兴洲洗钱证据时扒到的。”

    祁宋一就疑惑了：“我……哪有那么多钱投资？更何况，我从未注册过——”话语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乔瑾年让他签字的文件，当时除了第一次签署的份分红协议以外，还有第二次，第二次签署的文件好像很多，他当时没有心看去，乔瑾年指到哪儿，他就签到哪儿。其实也不一定，他们可以模仿他的签名，有很多方式让他成为挂名法人。

    祁昭收回，从祁宋手中脱离，重新落回：“哥，在看不到证据以前，你是不会相信那一家人是有多无的。”

    祁昭若有所思地扫视祁宋半晌：“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的账短期被转大量金钱，却没有人来上门调查你，甚至是抓你去盘审。后来我查到那些金额来源于全球多个账，每笔账金额并不，但是同时汇一个人名，他们不可能不怀疑，可我又发现，哥，你居然是个投资人，你名很多间投资公司，几乎布满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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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底的其他本不为所知，就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祁宋直接一把抱住弟弟，在他耳边不停叙说着歉意。

    祁宋慢慢松开他的怀抱，疑惑不解：“还有什么？”

    祁昭浅笑：“原谅你了。”

    他抬拍了拍祁宋的后背，淡：“还有一件事儿。”

    祁昭看了自己手上涸的血渍，平静解释：“三年前，我曾经偷偷去跟踪过那个收购咱们家公司的法人代表，我发现他跟柯明彦私底有见面，还不止一次。我那时候不够警惕，被那个法人代表发现我跟踪他，还被他暗中一枪打到膝盖，我逃跑躲在角落的时候，被jab发现了，我看他手里还拿着医学类书籍，就说自己是黑，他帮我理伤，我们俩是这么认识的。其他的事，之后再跟你说吧。”

    他看向祁宋：“会是谁？用尽一切办法，甚至是很麻烦的方式，都要将大量现金转给你，而且还将钱洗得净净，他为什么要用那么危险的方式，在短期执着于给你这么多钱呢？”

    “对不起，小昭，对不起。”

    祁宋陷沉思，绞尽脑都搞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祁昭的话警醒了他。他想起左策的话，想起祁昭车祸的真相，又想起被夺走的家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