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啊，”袁野满脸不解气，“主任可亲看见我挨揍了，我以为最少也是个勒令休学呢。”

    这么一琢磨，陈延青也不吭声了。

    袁野又说，“你那天是不是啥格的事了？我给唐老师发消息，唐老师也没回。”

    陈延青看了他一，袁野很快察觉了什么，促，“赶给我一五一十的代！”

    于是陈延青将礼拜一发生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袁野实在没忍住，生咬着嘴挥手在他脑袋上给了一，“我说什么了，你这左耳右耳的，别指望我对你恩德啊！”

    “……随你。”

    还要来一，陈延青躲开了，“我妈都两天没跟我好好说过话了，你就别给我添堵了。”

    “不过——”想到伏城在他将椅砸去的时候把刘成踹开这件事，袁野心生敬畏，“地还是伏城地。”

    “说什么呢……”

    “没什么。”

    晚自习，陈延青把袁野送去了校门，没差没落的给他妈妈后才回往家里走。

    伏城等在楼，靠着主任那辆现代的车大灯，陈延青还陷在一会儿回去怎么哄唐萍的思绪里，对不动如山的伏城一都没察觉，直到他诶了一声。

    陈延青瑟缩了一，看向他，“西边有个城隍庙，你要不要去驱驱邪啊？”

    “可以，什么时候？”

    陈延青一时语，而后翻了个白，“有病。”说完便往楼上走。

    伏城跟在他后，也不说话，就这么跟着，二楼，四楼，六楼，最后停在了八楼。

    陈延青掏钥匙的时候回过，“嘛？”

    “借宿。”伏城说。

    “我们家暗汹涌的这两天，你还要借宿？”

    “你妈不在家。”

    陈延青以为听错了，嗤笑了一声，嘴角的弧度很快又收敛了来，“你怎么知我妈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