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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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了。”

    老太太在这话后横瞪了他一，陈延青张了嘴，没敢搭茬，饭吃到一半，老太太才提起了唐萍再婚的事。

    “姥姥，平时您也不在这里啊，我勤俭我妈知。”

    “延青，对不起啊，妈应该先问问你的。”

    “诶对了，你那盆君兰叶了吗？”

    除夕那天，万家灯火，老太太来的时候带了大包小包好多吃，唐萍说杨向安回老家了，学校里除了他们，就只剩门卫大爷偶尔晃一晃。

    “了一片。”

    “是，我知，”唐萍添了菜给老太太，揶揄说，“把当喝，剩些底儿还都给扔了，你多勤俭啊。”

    段霄洺也躺了来，和他并排，“所以就只能拼命想了，望梅止渴吧。”

    “真磨蹭……”

    两个女人在厨房忙活，陈延青躲在房间里一整天，外是央视电视节目的吵闹声，屋里是周杰的歌声，他坐在书桌前，用圆珠笔在书包上复原那幅画。

    “这几年不也过过来了嘛，别说了妈，吃饭吧。”唐萍跟着说。

    “妈，这事儿以后再说，延青还没毕业，我都跟他商量好了，先不提别的。”

    “没事，妈，有电话找我记得快叫我啊！”

    “平时不见你勤俭，”老太太说，“今天吃年饭你倒心疼起来了。”

    “这是什么别的？”老太太说，“我看杨向安就是不跟你拿证，也已经跟你过日了，结了婚没什么不好的，延青还多一个人照顾。”

    “来了。”

    唐萍第三次送姜可乐来，再迟钝也反应过来那天这孩生的什么气了。

    陈延青神胡变化，最后定格在一片颓唐上，躺了回去，“我都想不到还有什么事可以，在学校里关了十几年，脑也退化了！”

    唐萍说完去了，书包上的画复原了一半，笨拙的临摹和原画的差别是很大的，陈延青觉得自己连个正方都画不好，涂涂改改的，墨成了一团，丑的吓人。

    “我这哪是婚，你也知她快四十了，再过两年，那杨向安碰到个年轻漂亮的，你妈上哪说理去！”

    时间在陈延青各修改中不知不觉的过了，唐萍再来是喊他吃饭，“一会儿再吧，晚都要开始了。”

    唐萍真是怕陈延青摔碗筷，那会儿想叫老太太说别的，急的脸上表都变了，谁知陈延青像是不在意似的，夹了喂嘴里，又腻的喝了果，“我妈都快四十了您还婚。”

    一桌年夜饭，老太太最后从厨房端了拿砂锅熬的大骨汤来，陈延青在桌边坐，“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