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至。”

    戚景熠叫他，他回神坐正了些，“怎么……”

    “你怎么了？”

    “我没事，”徐至说，“那这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你说呢？”

    徐至不答，戚景熠才说，“一个人没有境，甚至连本市都没有离开过，失踪近一个礼拜，警方就该考虑他的生存指数了。”

    “哪有那么邪乎……”徐至脑里盘旋完这事，才又想起来，“那你叫我来嘛？”

    “哦，”戚景熠腾一只手从他面前的屉里拿来一份文件，放到他上才说，“刘欣彤自杀案，警方觉得有疑，证据是什么我不知，这是平警官托我给你的。”

    “平伯宽……”

    徐至打开那文件袋，里是一支录音笔和几张照片。

    戚景熠在开车，徐至兀自将照片摊开，说是照片其实大分是截屏，监控截屏，徐至看见，所有照片的主角都是一个人……

    公安局门，他家附近，甚至律所附近，都有那影。

    “是什么？”戚景熠问。

    徐至没声，快速将录音笔摁了播放，不时，便有了一段对话——

    “伯伯，我可以不脱衣服吗？”

    “你不要脱，你先来。”

    “伯伯，我妈说，不到时间不可以去。”

    “你妈是谁，你怎么来的？”

    “对不起，伯伯，你是好人……”

    接着便是一声剧烈的声响，之后一阵嘈杂，一个男人怒吼——

    “张定全！你个狗娘养的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到这里就结束了，这段对话徐至听过，就是因为这段对话他才打赢了那场官司，可是法不直播，新闻撒去，谁也不信。

    正要放，录音又自动播放了一段——

    “那孩死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