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明动弹不得，因着一左一右各有两个健壮的男人将他胳膊反扣着，面前的男人替他净了睛上的血，这让他的视野再次清晰起来。

    “呐，前面就是徐律师了，”男人让开了一半的，指着前挡风玻璃的方向，“车还新的，跟徐律师一样，保养的好。”

    周建明看见了，徐至的车尾，那两个壮汉在这一刻也几度觉快要遏制不住他了。

    “你在里应该想的很清楚才对，怎么来快48小时了，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周建明只是盯着前方，一言不发，男人轻声发笑，掏手机拨了个号码，那接通后，说，“我们快到了，准备着吧。”

    周建明狠狠朝他看去，“梁安！”

    “还有五分钟，等过了这个红灯，个路，给徐律师安排了一辆货车，正好，你可以亲看着他地狱。”

    梁安抬手看了腕表，像是在计时，随后靠在椅背上，和周建明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望着前。

    徐至的车在红灯停了来，车里的曲换了好几首，等绿灯亮，他脚松了刹车，后的林肯也徐徐跟了上来。

    离一个路越来越近的时候，梁安再次看了表，“周建明，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拿东西给我，我让军认罪，杀人的事绝不让你沾上，这么简单的事，你怎么能尔反尔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建明在远远看见前路的红灯时，突然发力挣脱那两个壮汉的束缚，动作快到人家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把梁安拽椅，挡在自己和那俩人中间，商务车仄的空间里，周建明手里的钥匙已经把梁安的脖了暗红的血。

    车这时再次缓缓停了来，周建明看不见红灯，不知什么时候倒计时，只跟他说，“我也给你个选择。”

    梁安似乎觉不到疼，这样被周建明从后锁着脖，脸上的绪也没有多大起伏。

    周建明便扬了，“你，拿我手机，摁1。”

    那其中一个壮汉，在椅上摸到一个老式的键手机，又在梁安的默允摁了1，很快拨去一通电话，也很快被接听，开了扩音，只听见那一段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