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骁

    话毕，那的老板朝他看了过来，刚要说什么，李然妈妈就在他对面坐了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徐律师，说话要讲证据的，你这样凭空给我们挂关系，不合理吧？”

    晚上，徐至的车停在炒饭店门外，他去的时候已经快打烊了，老板站在收银台里理账，李然妈妈在收拾客人留的残羹剩饭。

    徐至犹如当喝，空张了嘴，什么也没说来。

    那张纸在哪，恐怕要问一问周建明，但电话里徐至没有提起这件事，也是挂断电话后，稍晚他才察觉，平伯宽似乎在敷衍此事，冯向军已然定罪，刘欣彤笔记本丢失的那页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在平伯宽看来应该已经意义不大了。

    他也想，不背后的那个人是不是张定全，他都难免再去找一趟李然和他妈妈。

    徐至想，冯向军犯的杀人罪，警方查的没错，法院判的没错，错的是遗漏，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还未被挖来。

    “你胡说，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徐至刚一门，她便看见了，脸上有些不耐烦，“徐律师，这么晚还没吃么？”

    挂断电话前，徐至还听他说，“刘欣彤丢失的那页笔记我们还没找到，你要是有新的发现，随时联系我。”

    “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徐至又拿一份文件，展开后放到她前，“张植，40岁，前些年在地赌场输光了家当，之后在怡康路小学门支摊，的也是炒饭，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是2015年年初认识的，16年初你们在老家摆了喜酒，但至今还没领证，没领证，是因为你还没跟你那个酒鬼老公离婚，我有说漏么？”

    徐至就近坐，拿杯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妈妈，这家店，我是叫您厨师好，还是叫您老板娘好？”

    徐至将杯里的茶喝净后，从包里拿了份文件递给她，“我一直在想，你一个人带孩，又在这样的炒饭店打工，是怎么给然报这么昂贵的培训班，或者为什么你一个厨师会在这快打烊的还在前厅打扫卫生，本分和分总得占一个，对吧？”

    是啊，官司是他打赢的，他找的证据都足以让张定全免罪，甚至合法合理的坐实了刘家恶意污蔑，制造虚假证据的行径，可怎么如今一环扣一环，竟扣矛盾，扣成了一个完的闭环……

忘了，张定全的官司，是你帮他打赢的。”

    李然妈妈打开了那文件，里是李然外语培训班的报名单和课程表，面还有一份文件，是炒饭店的营业执照和注册表。

    “你不是为了他，”徐至看向收银台后的老板，“你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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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误会了，我拼死拼活挣钱就是为了让孩有更好的环境读书，为他多少我都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