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

    徐至掏来，又握在了掌心里，“你，没驾照……”

不当警察可惜了。”

    “周建明，你开什么玩笑？”

    “可能几个月。”

    周建明没来由的发笑，叫徐至看见，嘟囔，“谁都跟你似的，刀枪不啊。”

    车平稳的行驶，徐至说完已经将偏向窗外，似乎不打算跟他了。

    徐至鼓起一边腮帮，将钥匙放了他手里，转上了副驾驶，车从律所楼开去，在车中穿梭了快一刻钟，徐至才发觉这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

    周建明也不言语，抱着他坐在床边，等了很久才等到一句，“我也去。”

    周建明灭了烟，朝他伸手，“钥匙。”

    “不行。”周建明说。

    “不会吧，我不去，这都五月了，东郊那边全是蚊。”

    周建明将徐至从车上来，抱回了屋里。

    僵持许久，徐至背脊一，抱着他脖趴在了他肩，“我也没让你往这条路上走啊。”

    他说的轻描淡写，徐至的脾气一瞬间上来了，“我就知平伯宽没安好心，周小薇学校的事你跟我说不就好了，承人家那么恩，还要搭上一条命不成？”

    “没开玩笑，”周建明这次很认真的回话，“梁安的案还没完，我答应市局政委，去帮个忙。”

    “你不喊就没人知。”

    车到了东郊铁轨的红砖房门，老太太窗还透着一缕光，他们没去打搅。

    “我倒是希望你刀枪不，”周建明说着，松开握着档位的手，摸到了他手背，攥在手里，“过两天，我可能去一趟。”

    “嗯，”徐至答应，随后，偏过，“去哪，去多久？”

    徐至还是不肯说话。

    “徐至，”周建明那会叫他，在他的静默里轻声说，“我不知你说的正轨是什么，但这件事，我不是在还恩。”

    “东郊。”

    这条路，说的好听，叫卧底，说的不好听，叫线人，卧底到最后还有归途，线人到最后，或成弃，这些用言明么？徐至悲戚的想，原来还是向安格跟戚景熠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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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目相对，徐至底的委屈逐渐郁起来，仔细想想，两人的关系从建立之初到现在，谁依附于谁真的说不清了，但徐至总有不喜的，这之中，他最不喜的，就是突然被留。

    周建明这趟是来求人办事的，徐至清晨醒来，从屋里去，看见他又在帮老太太给一堆纸壳打捆，老太太坐在外沿的龙面前洗衣服，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徐至听了好一会，才抬走去，“阿婆年纪大了，小薇要是闹起来，未必能抓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