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等完全恢复了，还是条好汉。”

    平伯宽一笑，转而指了后的那位，“这是小许，局里新来的同事。”

    “你好，我是徐至，你们平队今年最大的麻烦。”

    平伯宽在这话里了，自来熟的招呼小许坐，而后才，“我来是有件事跟你说。”

    “周建明的事么？”

    “嗯，”平伯宽说，“先跟你聊聊秃鹫那家伙吧。”

    徐至拿了个抱枕，抱在怀里，听着平伯宽说，“那家伙原名焦云生，早些年在云南贩毒，在公安一次清创计划中落跑，走路，最后驻扎在延边，这些年换了很多份。”

    “你们早就盯上他了？”

    “不，没有，我们是合云南方面的调查，江北这些年一直在调查腐败问题，我们无意中追查到的一批枪支刚好跟云南警方对焦云生的线索重合上了，这才牵扯了刘欣彤和小薇她们的案。”

    “你的意思是，在江北发现了焦云生的痕迹，你们一路追查，才查到梁安和谭骁上？”

    平伯宽再次，“这还得谢你，挖了刘欣彤的事，否则他们这条利益链，我们可能还要耗费更多的时间。”

    徐至觉得，自己招人恨也不是没理的，他咬着嘴里的思忖了一阵，“你们打算怎么置周建明？你别忘了，要不是他找焦云生的踪迹，你们可没那么快抓到人。”

    “当然，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局里跟纪检委商量，周建明这次的举动于卧底份，不予追责。”

    平伯宽这话没几个字，徐至一个字一个字的听着，心脏的缩在一起，直到最后才突然开了条缺，氧气大片大片的涌去，也脆陷了沙发里。

    话传达完了，平伯宽也打算走了，他撑着膝盖起，瞧着徐至，“你们俩，也过一过安生日吧，等你们都好了，去走走看看，”说完一顿，又，“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不用再吃白医生给开的药了。”

    那天直到晚上，徐至都没有从沙发离开，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沉的睡了一觉，梦里周建明回来了，开了门来，走到他边，将他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