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卓正晖哂笑着松开了手，退回椅上坐着，斧在桌面发一声闷响，他似乎想了想，又问，“真有四十万？”

    “嗯，你要是等不了，现在可以杀了我。”

    “诶哟，说哪里的话，没想到啊，我儿还有息，知给你老排忧解难，”卓正晖倾，伸手拍了拍他，“好样的，行，老给你时间，月底要是不见钱，我们再另说。”

    “好。”卓琢答应完，转要走，到了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停来说，“不过那天可能你得去帮我拿，他们给现金，我未必拎得动，你没空的话就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哈，哈哈哈哈哈，哪有老不疼儿的？你到时候告诉我，我去拿，累不着你，放心。”

    卓琢，垂眸走了。

    从墚街来，打车绕了二十分钟，确定没人跟着他才车转乘公，往成皓那老房去。

    转天卓琢收到了陆展尧发来的消息，对方说准备去南山练车，虽然没有邀请，但卓琢还是很快回了消息，问能不能一起去。

    一刻钟后，他在图书馆楼等到了陆展尧，并再次坐在了他副驾驶上。

    “放假也不让自己休息吗？”

    “这是什么车？”

    “白天图书馆晚上培训班，不累吗？”

    “可不可以教我开车？”

    两次异同声，等都静默来，陆展尧空瞧了他一，“cren 570gt，你想学？”

    卓琢，朝档位钮区伸手，但还没碰到就被陆展尧冷着脸抓住了手指。

    卓琢意识到自己吓着他了，几秒钟后来缩了回去。

    但不知陆展尧意会了什么，他清了嗓，解释说，“等会到了我再教你。”

    “嗯。”

    车开到南山附近，几乎就没有过路的车辆了，卓琢注视着前方盘踞于山脚蜿蜒的公路，听着陆展尧说，“你那天问我，就是想学车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