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尧便转正对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样。

    “只是跟他们我会很累。”

    “他们”应该包括了岳西和章珒，陆展尧接话，“我跟他们在你这里有什么区别？”

    “你好的。”这是卓琢思考过后的答案，毕竟他没力再吓唬他一次。

    “也是，我是好的，你要是不再傻事，我还有更好的地方。”

    “……”

    “卓琢，”陆展尧正，“不要再傻事了。”

    似乎是知卓琢不听说教，多的他没有说，两个人四目相对，卓琢隔了很久才轻微的了。

    陆展尧一松了气，拿起他的草稿本，“你培训中心都学这么复杂的东西么？”

    “没有，那不是培训中心的题。”

    “那是哪儿的？”

    卓琢想了想，“一个朋友。”

    “哦，”顿了顿，陆展尧又追问，“哪个朋友？你不是说你不需要朋友吗？”

    “他除外，”卓琢说，“我们一起治疗，需要思维上的。”

    “治疗？你，不好？”

    卓琢觉得真的很麻烦，他起，在陆展尧的注视从屉里拿了一份报告，放到他面前，“我在论坛上看见国外一个教授在招募受试者。”

    陆展尧将全英文的报告翻开，大致的看了一遍后，略带讶异地问，“阿斯伯格综合征，你怎么会，”

    “隐，”卓琢说，“几乎没有，那个教授是为了治疗那位朋友，拿我当安剂，”说完又补了一句，“有很丰厚的报酬。”

    这样陆展尧基本就理解了，他将报告合上回了屉里，“你，我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吗？”

    卓琢一哂，“陆大少爷还真是慈善家。”

    “你怎么老揶揄我。”

    “不然呢，想救章珒还想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