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翰原本就有一肚火，现还没走办公桌里就快步回来，“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吗？在学校搞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你有什么脸拒绝？”

    “那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臻远的董前两天因为你这事特意问候你老爹我了你知不知！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放！”

    “所以你是因为你的面在拿我撒气？”陆展尧站起，“那我再说一遍，我哪也不去。”

    “由不得你，”陆明翰与他平视，严厉的神足以将少年上的锋芒磨平，“还有，你的那些宝贝车我让老许都拉走了，等你去把书念完，上了大学自然会还给你。”

    “爸，”

    “从今天开始不许再碰车，这学期就两个月了，再生事端，不用等年后，我立刻送你去。”

    “你一定要让我在这个节骨上去适应新的环境吗？”

    “不然呢？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这一年都在什么，”陆明翰又走近了说，“你以为我不知你让律师替你理的事？还有学校那个姓卓的孩，你最好离他远一，他能对他那个赌鬼爹动手，能让你帮他摆平，最后还能把你们三个大活人成这个场，你真当他跟你们一样还臭未？”

    “你调查他？”

    “别说的这么费劲，用得着调查吗，你车上是有行车记录仪的，陆展尧啊陆展尧，我有时候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儿！”

    “他也不是你想的那样，”陆展尧挪开视线，又低，“你能别么，我自己有分寸。”

    陆明翰反倒是平静来，一抬手，“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让你送你回学校。”

    陆展尧像是堵了个石儿，想辩解又不知从哪里开始，忖度时，陆明翰又想起来说，“即便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也不能再跟那个姓卓的孩来往，他毕竟，是程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