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因蓝抬手拿过了那只辣椒兔。
“嗯?”
又在自厌吗?在想自己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护不住一只兔?
“现在回家,去收拾东西带着,咱俩说走就走。”
“它一开始就不该跟着我。”
他用指腹蹭了蹭辣椒兔的脸,蹭来一
蜡笔的颜
。
“算了。”
“许最,你没错,这件事从
到尾,除了它,你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你刚刚
得很好,很勇敢,应该
到
疚抱歉的不是你,不要拿别人的无礼和错误惩罚自己,嗯?”
“刚你大伯说的话还让你难受着呢?走?我上去替你骂他一顿,反正他不认识我。”
纪因蓝看着他,却发现许最垂着,一直望着他手上的兔
玩偶。
纪因蓝发现,自己不能看许最这个样。
许最微不可察地叹了气:
“没有,我只是……”
可能是被纪因蓝的氓话逗笑了,许最轻轻弯了弯
。
“可我把它成了这样。”
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为什么表看起来这么难过?
“许最。”
“但是我的错。”
无论如何,是他没有保护好它,所以要歉。
“可以吗?”
“你今天赢了我的球,我想好要送你什么了。”
许最抬眸看向他,目光像是询问。
“当然。”
“我先拿回去,补好了净了再给你,反正这勉勉
也算是我送你的东西,我得包修包换,负责到底。”
纪因蓝抬手揽住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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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它给我吧?”
“不用。”
“别这么说。”
对上他的视线,纪因蓝竟有一瞬的恍惚。
“来,我看看。”
纪因蓝说得很认真,他看见了许最微动的眸,又看见了他向
垂着的
睫。
“嗯。”
“嗯。”
不过那丝异样很快就被他抛去了脑后。
他低声:
“……”许最垂着,轻轻抿了抿
:
“习惯了。”
“不是你的。”
“别算啊,什么算了?怎么就算了?”
除了大脸和开膛破肚,兔
的耳朵也掉了一只,只有一
布料连着耳朵挂在脑袋上,好像稍微用
力就能把它彻底扯掉。
“这事
可不能习惯。”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
纪因蓝弯起睛笑着看着他:
“许最?”
许最无声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