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个掌大的充电小灯，一开始我是以为他没地方去，说孩在网吧写作业算什么事呢，又吵又臭的，就让他去楼上我家那小卖待一会儿，他也不去。后来我故意晃到他那才发现，他写着作业还看着直播，两不误。”

    “是啊，”

    “当然不，他也玩游戏，有时候不写作业了就边看直播边打游戏，有时候作业写完了也会一个人玩一会儿，都不一定。我还好奇站他后面看过，他玩得都是那些里胡哨的小辅助，玩得还好。”

    “游戏直播吧，烈焰圣杯，没仔细看过，不知是哪个主播。”

    说实话，光老板看着横的，还挂着俩大臂，乍一看给人的觉凶，格也拽拽淡淡的，不怎么拿正瞧人，属于最不好招惹的那类人。

    光老板吐了烟，看着烟雾后朦朦胧胧的网吧灯光，突然有怀念：

    老板顺着他的话回忆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突然笑了：

    “来得勤不勤……不好说，有时候天天来，有时候一周来个三四天，有时候半个月来一两趟，都不一定。那学生仔有意思，瞧着乖乖的，不跟人说话，每次来就坐最后面角落里那个小单桌，有时候还开着机自带灯光趴那写作业，好多客人以为他是我家亲戚小孩，没去了才我这待着，我说得了吧，我家要这么个净规整还学习的崽，家里祖坟都得冒青烟。”

    “这么乖呢？开灯写作业？”纪因蓝顺着他的话笑问。

    纪因蓝摇，说不知。

    “行行行。”

    老板说着，喝了啤酒，砸吧砸吧嘴，瞥了纪因蓝，又：

    “直播？什么直播？”

    光老板顺手给他比划两：

    “哦……那他费这么大劲跑网吧来，就只写作业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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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小孩才大，得跟个青桃似的，特怕人，站我跟前蚊哼哼说他想上网，讲了两遍我都差没听见。说实话吧，我是真不乐意放这么小的孩网吧，事忒多。估计那一路过来也没哪个网吧乐意，他那个小表哎看着要哭了似的，要是说不行估计一秒转就走。我当时觉得他好玩，心一，就把人放去了，谁知他一来这么多年？我睁睁看着他跟竹蹿个儿似的那么大，你别说，那觉，真就跟自己养了回儿似的。”

    但这样的人却对许最有独一份的温和，尤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纪因蓝看光老板这唬人的外形，再看他对许最的态度，差以为许最的真实份是个呼风唤雨的黑大哥。

友不行？”

    “说起来，我这小破网吧也开了五六年了，来来往往的人见过不少，你知我为什么独独记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