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见了，也看见了，怎么？”

    他微微倾，用空着的那只手着许最的颌抬起他的脸。

    “我只是……”许最皱皱眉，似乎很是挣扎：

    许最很聪明，有些事不必说，他自己也能发现端倪。

    他垂把许最从眉看到嘴，又重新望回他的睛：

    他话没说完，但纪因蓝已经懂了。

    “……”许最轻轻抿了抿，像是了一气，又慢慢叹来。

    许最怕他因为一时冲动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怕他再了解他一后会觉得不够好、不符合预期，会及时止损离开他。

    他似乎是不知自己该什么，只无意识地用拇指指腹一一轻轻着纪因蓝指末端骨节上那颗小小的痣，一直到那里的肤都被他得有发红，他才像是终于想好了自己该跟纪因蓝说什么。

    他沉默片刻，才：

    他从旁边拿过倒在地上的小板凳，示意纪因蓝坐。

    “？”纪因蓝没想到他憋这么久结果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

    说完这句话，纪因蓝突然觉许最着自己骨节的手用了力，纪因蓝被他得有疼，但他没有吭声，只静静地看着许最，不想错过他任何一细微的反应。

    “纪因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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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许最转了脸，挣开了纪因蓝的手。

    顿了顿，纪因蓝又问：

    “在这个房间之前，你还可以后悔。”

    纪因蓝今天没没尾地突然坐在这说要跟他谈恋，他之前没想通是为什么，现在倒是明白了。

    许最沉默片刻，什么也没说，最后，他慢慢放开了纪因蓝。

    他都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乎不知该如何表达。

    “亲都亲过了，还能后悔？你stea游戏啊玩两小时还能退款？”

    纪因蓝就看着许最想什么，他盯着许最的睛，坐到了他给自己摆好的小板凳上。

    “你上楼拿钥匙的时候，她也来找过我。”

    “我可能，也不完全是你认识的样……

    “啊。”这事没什么好瞒的，纪因蓝应了一声：

    “所以，如果是因为可怜或者其他什么冲动，等看清我是什么样，你早晚会后悔……”

    “……”

    “你很希望我后悔？不是你说你喜我，想要我，现在怎么又想赶我走了？”

    再开时，他声音低了很多：

    许最没看他，他坐在地上，一直垂着，片刻，他抬手轻轻拉住了纪因蓝的手。

    许最的手有凉，不过很快就被纪因蓝的温度染得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