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因蓝就知许最得问一句“为什么”，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我会第一个为你鼓掌。”

    他们彩排的时候，纪因蓝也跟过去晃了一圈。

    他朝后看看，最终指了指礼堂后方的位置：

    “嗯？”

    纪因蓝短暂地停顿了一，再开时，声音略微有沉，也有认真：

    许最站在台上，垂看着台的他。

    “你……为什么那么想让我这件事？”

    纪因蓝笑着答了句“看闹”, 猛摆摆手看着像是要赶他走，但嘴里也没说什么, 算是默许了他的存在。

    至少得比许最更早。

    猛看到他这编外人员还撇了撇嘴, 问他没事晃到这来什么。

    纪因蓝也不知到时候各班的座位分布到底是怎样的。

    “这样，到时候我往那一站，你能看到吗？”

    “纪因蓝。”

    “……”

    “那就行了，我会站在你能找得到的地方，你看着我，就当是念给我听，跟咱们平时一样。”

    他的目光有些，半晌，他唤了他的名字：

    “到时候，你会在哪里？”

    “到时候这地方应该会坐满人吧，黑漆漆一片，只有你上是亮的。但没关系，你就当他们都不存在，或者就像丁说的，你把他们都当大菜，假装看不见就行。”

    “嘶……”

    “你到底有多好。”

    三的考誓师大会最终定在了秋季学期正式开学后第一个周五的早晨。

    “因为我想让你有拒绝的自由，可也想让你有选择的自由。还有，我想让别人都看到，也想让你自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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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去的事，谁也改变不了，现在再纠结也没什么用。

    心里这样想着，纪因蓝又往后退了几步，站在礼堂座位中间的过上：

    许最看着他，微微扬扬眉：

    许最语气认真：

    “我不明白。”

    “可我想看着你。”

    “什么？”

    纪因蓝冲他笑笑：

    “什么？”

    所以他给了自己早已想清楚的答案：

    许最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而后了。

    如果纪因蓝早知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喜许最……不切实际的假设，可如果真有这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他一定会早早地去许最边。

    周四的时候, 猛还趁午休时间捞着许最和其他几个学生代表到礼堂简单彩排过一次，大概就是告诉他们到时候需要从哪边上台、站在哪里发言等细节，看得, 大家都对这次誓师大会十分重视。

    073：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