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因蓝摸摸他的脸，偏亲了一：

    “你怕吗？”

    许最没说话，只离纪因蓝又近了，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有些发闷：

    “难受吗？”

    许最埋在他颈边，轻轻摇了摇，嗓音有哑：

    “但我觉……”纪因蓝认真措辞：

    今天大致的况，纪因蓝其实已经从许冠那里了解得差不多了。他和许冠的观一致，都觉得许最有一天突然掀桌是必然，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快，得也那么绝，什么断绝关系，连“杀了他”都说来了，还真够疯的。

    “还没到那步，我自己说的。”

    而这整件事里，有几分是因为经年累月的怨怼，又有几分是为了他？

    “我给我自己的，你抢人酒喝什么意思？”

    纪因蓝没法形容自己的心。

    纪因蓝，微微叹了气。

    “是我没有考虑后果。如果她来找你麻烦，你和我说。”

    许最拿了罐啤酒，用手指勾开拉环：

    纪因蓝顺手把啤酒罐从许最手里拿了回来：

    “我错了吗？”

    “不知，我评价不了，只有你自己能评价。你觉得没错就没错。”纪因蓝没有生在许最的家，就算听再多也受不到他上究竟有多少压力，既然无法设地，那他就没法评判对错：

    “那恭喜你，你不用怕了，因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我不怕麻烦。我什么人啊，还能怕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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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

    “我倒是无所谓，我就是担心在这个时间理这些，你会太难。但无论你怎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因为你是我的人。”

    “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怕。”

    “没……”

    他什么也不怕，被赶家门不怕，死也不怕，他只怕纪因蓝受伤，只怕他离开他。

    他问：

啊？你还没跟我说呢。怎么就突然闹成这样了？你妈发现了问你了？”

    他早说了许最是只疯兔，不知什么时候哪搭错就会突然让所有人瞠目结的事来。

    “不快。早就想这样了。”许最喝了一小啤酒，陌生的味让他微微皱起眉：

    “是不是稍微有快了？十八岁的年纪，好像什么都还差一，你看，咱才三，再几个月都要考了，如果能再晚几个月的话，你应该能从容很多吧。至少不用从家来还得急着带寒假作业？”

    “不想瞒了。”

    今天的事，他知苏文丽察觉了，正好他也不想装了，所以抢先说，把所有矛盾都拉到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