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送到我怀里了，”沈云灼拽着明遥的，轻轻松松就把人抱到了怀里，像以往那么多个晚上一样，他轻叹一声，极为认真地说，“我放不开，宝宝。”

    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膝盖着不该的要害位，显得说的问题好像威胁。

    “没有，”明遥也认真思考了一，才说，“没有那么讨厌你。”

    明遥轻声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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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遥留意到沈云灼一直到现在都没摘镜，但他也不想给他摘，不想在这个时候用来解决问题，好像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不清不楚的。

    夜灯一直是亮着的，什么都看得见，明遥自欺欺人地装瞎走了两步，踩到了沈云灼的……脸。

    可能是离得太近了，沈云灼的气息太了，明遥有解渴似地吞咽了两，再说话竟有一颤：“你讲讲理。”

    他怎么不顺序睡觉？

    “你……”明遥单只脚站不稳，一坐了来，“你怎么又欺负人！我的脚香吗？放开，我要去上厕所。”

    他把枕扔到一边，愤愤然坐起，直接伸了脚去。

    过了几秒，沈云灼胳膊一抬还了回来，但是什么都没说，动作也非常利落，对明遥的床没有表现半留恋，明遥连好看的指骨都没来得及看清。

    他有渴，要看到沈云灼才能缓解的那渴。

    “就好像，我特别喜吃一个炒饭，”明遥绞尽脑想了一个不那么恰当的比喻，“吃得净净，一粒米都不剩，结果吃完了厨师告诉我是特意放了几只苍蝇一起炒的，以后我就再也不想吃这个炒饭了，或许也会吃，但是我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吃，吃的时候会不会再想到苍蝇。”

    沈云灼侧了侧：“那是怎么样的？”

    “宝宝你先给我句话，让我心里有个底，”沈云灼说，“之前的记忆回来了，你现在……还像之前那么讨厌我吗？”

    明遥：“那你想怎么过？”

    沈云灼提了一晚上的气终于松了一。

    脸是好东西，明遥还没气到要给沈云灼毁容，他连忙抬起脚来，却又被沈云灼的手掌握住了。

    到柔的蚕丝被，他又试着往前伸了伸，不知会不会碰到沈云灼的？

    “……”

两三，明遥佯装手脚不老实，扒拉了个枕去。

    “我想……”沈云灼让明遥枕在自己胳膊上，“你再考验考验我行吗？我舍不得你，我会努力。”

    “我一直没睡着，”沈云灼说，“不是哄你也不是骗你，我认认真真思考过了，我不想还像以前那么过，也不想凑合过，是我说错话。”

    但是想到沈云灼对他的，明遥的心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