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教学楼总是寂静，就连光都格外慵懒，静悄悄打在他们上，留金灿的光泽。

    程明远逐步向陆清行靠近，让他们之间的隙变得更窄。不多时，二人的手臂就贴在了一起。

    忽而，程明远拉上了陆清行的手，是那十指相扣、格外亲密的相握。

    这意料之外的惊喜，让陆清行一时间来不及反应。他猛然偏过看向侧人，觉到自己的心骤然加速。

    他掩饰不住心间那份欣喜，蠕动着轻声呢喃：“哥，你……怎么了？”

    程明远在询问声中停脚步，但牵着陆清行的手仍未松开。

    他在心里跟自己争斗了好一会儿，才轻飘飘的说了声：“对不起。”

    很轻，像是一阵微风拂过陆清行的耳畔，却足以漾起他心底的涟漪。

    陆清行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的偏询问：“你说什么？”

    程明远躲避开人视线，转首看向窗外，他又重复了一声：“我说，对不起，今天早上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校门。”

    陆清行底笑意更加郁，他故意牵程明远的手，抬掌将人扭到旁侧的抚过来，迫使人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们的距离太近，有些暧昧的意味，让程明远觉浑都不自在。

    太近了，觉他再向前探，两个人的就会贴蹭在一起。

    陆清行没有松手，把持着这样亲密的姿势，声音也开始变得低哑：“所以，你知我为什么生气？”

    程明远稍颤了一，微不可见的，“是，我早就知了。带着许世离开的那一瞬间，都猜到了你会生气。”

    自从被人表白之后，程明远便会时常回想他们多年来相的滴，也逐渐看穿陆清行表面对他的温和之，其实隐藏着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