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程明远摇了摇，“这个地方很隐秘，我的那群朋友也不知。这是我有一天逃了晚自习，跟随于找到的。”

    秦执没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答案，怔愣了半响才笑了声。

    他拿起了录音笔，在走之前又忽然转过来，看着程明远：“你小，很有我们这行的潜力啊，将来不考虑一吗？”

    程明远没有说话，也没有或者摇，只是边扬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秦执见他不语，便没有继续追问，在心里暗叹警局里失去了个正直的好苗。

    随后，他在反复确认程明远确实不想去医院验伤后，未再人所难，转离开了台球厅。

    虽然对人这以犯险的法不推荐，但经过此事，或许这位少年也会知，世远要比想象中更险恶。

    总之，这次没让悲剧上演，也算是一桩幸事。

    星辰延满夜空时，月也悄然攀上树梢。

    陆清行跟程明远回家的这一路上，可谓是沉默无言。

    直至踏家门的那一刻，陆清行才突然伸手抓住人衣摆，颤抖着声音呼唤了句他的名字：“程明远。”

    程明远弯腰拖鞋的动作一顿，他轻声回应：“我在呢，我真的没事。”

    “不是说这个。”陆清行没收手，依旧伫立在原地，“我想说，我是个自私的人。”

    程明远被他这一句没没尾的话得发蒙，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疑惑的转过来问：“你说什么？”

    陆清行咬牙关，此时也在跟自己的心作斗争。

    他其实在听到程明远和警官的对话时，先是一瞬间的惊讶，随后便是对人的敬佩和满腹的责怪。

    不得不承认，程明远上的这正义，似是与生俱来的。

    在被人冠上这条街的街霸这个标签后，也就不由在上扛起了一份责任——那就是保护这条街上学生们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