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那张好看的脸。不是爷爷。

    却是和爷爷一样温柔的神。是烬冶。

    “哥哥……”

    烧得快要死掉的阿雁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烬冶怀里，是比爷爷还要温的怀抱。

    他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蹭了蹭，缩得更，烬冶似乎有些僵，但没有躲开，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他轻轻地晃着他，轻声安抚着：“没事了，阿雁，没事了。”

    “自此以后跟着我”

    这般半梦半醒地过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阿雁才睁开了睛。

    目第一是烬冶清晰畅的颌线，再往上是他的鼻梁，一张完致的侧颜现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依旧躺在烬冶怀里。

    原来不是梦。

    阿雁想：他难就这样抱着我，照顾了我一夜吗？

    他看了他好一会儿，动了动嘴，没有发声音，但烬冶觉到了，低看过来。

    烬冶睫很很密，微微垂着，像两把羽的小扇，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莫名挠得他心。

    “你醒了？好没？”

    见他睁开睛，烬冶伸手来探他额温度，：“已经退烧了，不过最好还是多休息一会儿。”

    阿雁，坐起。 他上除了自己的破毯，还裹着烬冶的外衣。

    从烬冶怀里离开后，周又发了凉，他不敢再靠回那个源，只往火堆旁凑了凑。

    “谢谢哥哥……”行将声音从嗓里挤来，导致听起来音调沙哑又怪异，像是皱的纸张，“对不起，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会快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