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烬冶，你如今这个位置，能和谁厮守一生？”

    “再可怜他，也没必要到这程度。一个小乞丐，又是个男人，声声对你说着喜，你将他留在边，万一日后被你坏了，在你纳妃时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犬不宁，光是想想就够烦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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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拙的，磕磕地安着他，张得睫都在颤，却定不移地剖一颗真心，毫不设防地捧到他面前。

    “他倒是个有趣的。”

    烬冶：“我说了，只是看他可怜。”

    “你知他喜你吗？”江如良弯起嘴角，想到他藏挂穗时笨拙稽的动作，笑，“那张脸，真是什么心思都藏不住，太容易读懂了。”

了，复仇了，所之人却全都不在了。”余生便只能品尝越烧越烈的怒火与不甘，思念无孔不，人生杳似萍浮。

    “一直就是，到我死的那一天。”

    松开之后，掌心通红一片。-

    “难过可以哭来。”

    夜风拂过，腰间挂穗叮呤叮呤，他抓过那颗晃动的紫石，不知怎的就想起层层白纱幔，那个满都是他的人。

    “你已经得很好了。”

    互通心意后，日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江如良的灯慢慢消失在河尽，再看不见了，他这才收回视线，落在烬冶腰间的刀上。

    两个人捧着一本话本，滋滋有味地谈论里的故事。

    准确说，是在看那颗微微晃动的紫石。

    江如良离开了，最后那句话还在烬冶耳中回响。

    “别告诉我，你是对他动了真心，真想要与他在一起？”

    “从阿雁那里过来的？”他问。烬冶。

    江如良伸了个懒腰：“把他留在边，你是想什么？”

    江如良靠在栏杆上，仰望天：“我以为你只是玩玩，但好像并不是。”

    “是啊。”

    “没有仇恨支撑的日，好像，过得也没那么开心。”

    意识到的时候，握着的紫石快要陷自己掌心。

    “阿雁会一直陪着你。”

    烬冶依旧很忙，能见到他的时候很少，阿雁又伤了脚，连床都不能，为了让他打发时间，烬冶命人给他送了些话本来。朱雨不识字，阿雁在烬冶的教导已经习得了不少，便一地给他讲。

    “在那天来临之前，我会永远都在你边。”

    烬冶默然不语。

    “你就该在他要离时放他离开，而不是千方百计哄他留。觉得他可怜，你大可给他一笔钱财，让他半辈衣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