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察觉到穆雁生的到来，一闷剩的半杯酒，冰球撞击杯，丁零当啷。

    这又是在发什么疯。

    穆雁生走过去，拖鞋踩在满了的地毯上，哒哒地溢着。

    他走到台边上的时候，外的雨也好巧不巧大了。

    听到脚步声，商尽也回过，珠顺着他的发往滴，他整个就像是刚从里捞来的一样。

    不知的还以为他是个失恋了投河自尽的鬼。

    “你在什么……”

    商尽也见了他，扯起嘴角笑笑：“陪我喝一杯吧。”他伸手去拿一旁的酒瓶，拿到手了觉重量不对，这才意识到已经空了，于是慢悠悠地站起往屋里走，看样是想去酒柜重新拿一瓶。

    他的脚步虚浮，一副喝多了的样。

    见他离开台，穆雁生赶把台的玻璃门关上，挡住外铺天盖地要溜来的风雨。

    商尽也踉跄着去了酒窖，穆雁生追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开新的了，他赶忙过去夺走他手里的酒瓶，蹙起眉：“你发什么神经。”

    昨天了一晚上的烟还不够，现在居然还在，穆雁生本来还想着随他去不他，一看今天这形，这怎么能放任他不？他今天敢淋着雨喝这么多酒，明天不还得喝疯了闹着从台上去。

    这要真个什么好歹，他回怎么和商叔叔他们代。

    不想搭理他是一回事，任他作践自己就是另一回事了，毕竟他俩单独来，商尽也要有什么闪失自己也逃不了系。

    他还不至于对他的生命安全置之不顾。

    商尽也浑都是，至少得先换净衣服。

    喝这么多酒，也不能立就洗澡。

    商尽也目光有些发直，他不知商尽也是醉还是没醉，但他反应显然比平时要迟钝许多。

    穆雁生叹了气，认命地走次卧，从衣柜里翻一件净的睡袍，想着去给商尽也换上，谁知一转，发现商尽也竟然默默跟在他后来了。

    他离自己大概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