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想起了那些事第二天还能没事人一样和自己说话。

    穆雁生扭过，商尽也瞳孔中显一抹慌张，他嘴翕合着，沙哑的音调从他嗓里发来。

    “我没有……”

    “回去之后，我会直接去和商叔叔他们解释，再和我父母坦白一切。格不合的两个人是没法被行绑定在一起的，一桩娃娃亲也算不得什么，到时候你的可就不是我了。不你愿不愿意，我们这个婚是离定了。”

    没有什么。没有话和他说？

    他想起了一切。

    “有的……有。”商尽也，“我怕。”

    于是最后只是两人相对无言。

    穆雁生松开他的衣领，后退一步，想要离开房间，却在转时被商尽也用力攥住了手腕。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

    他可能永远都会瞒着自己，永远和自己装成岁月静好。

    “没有想要你死。”

    前路和后路都被自己堵得死死的。

    似有一针扎在穆雁生心，不是烈的刺痛，却无法忽视这微弱痛意的存在。

    他也和自己一样，记起了以前千般万般。

    话毕，穆雁生手指不可控地微微一蜷。

    他重了语气：“商尽也，看着我！”

    他冲过去，揪住商尽也的衣领，迫使他抬起来，这一照面，穆雁生清清楚楚看到他底充斥的红血丝。

    “也有你怕的事。”

    “不是我问，你就准备一直装去了。”

    商尽也被到了绝路，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发现他的异样反复问，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知。

    穆雁生现在总算能明白他那天为什么会一反常态地睁到天亮，还了那么多包烟。

    是那天他大半夜惊醒，发现他脸难看地现在自己房间里。

    能从商尽也中听到害怕两个字，也是难得。

    “怕你会也不回地走。”

    商尽也像是错了事，不敢抬，：“我只是……没有准备好。我不敢说，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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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这好似快要被丢弃的神。

    商尽也小声：“就前几天，刮台风的晚上。”

    未知真相时，急迫地想要得到他的一句肯定，可是得到肯定了，又不知该怎么面对肯定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他讷讷问：“什么时候……记起的？”

    商尽也依旧不吭声，穆雁生：“好，如果你继续装死人装哑，那我们以后就永远都别说话了。”

    短短一句话，穆雁生所有的预想都成了现实。他想起来了。

    穆雁生问：“你没有话和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