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黏，不像是。

    举起手掌，灯光，掌心里一片通红。是血。

    穆雁生一惊到无法再思考其他，商尽也怎么在血？！

    “……”

    对了，他不久前为了不让自己摔到茶几上，用垫在了他后。

    他的背应该就是那时撞在了茶几尖角上，血都透过浴袍渗来了，想必应该不小。他怎么一声都不吭。

    自己竟然浑然不觉。

    如果不是他，现在脑袋开的应该就是自己了。穆雁生是个正常人，再怎么和对方有矛盾，还是免不了疚在里发酵。

    “等等，你先……”穆雁生手脚并用推拒着压在自己上的人，“你先起来！”

    好不容易狼狈地将人微微推开些许，他的挣扎又让商尽也到恐惧抱得更。

    穆雁生一气，知比力气自己完全犟不过他，只能尽力平缓语气说：“你先起来，你在血。”

    商尽也像是生怕松开他了他就要跑，无法，穆雁生只能着说：“我不走，你……放开。”

    商尽也扭过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神，好似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须臾，商尽也终于肯松了力气。

    穆雁生趁此机会赶从衣柜里挤来，商尽也一直握着他的一只手腕。

    穆雁生也没把人甩开，将商尽也直接推坐在床边上，：“衣服脱了。”

    商尽也愣了愣，随后默默把上的浴袍扒了来。

    穆雁生伸脖够到他背后一瞧，果然，一血淋淋的豁开着，过了这么久，血已经不了，但刚才被衣服又磨又蹭，一片鲜艳的红糊开在他背上。

    这人是傻的吗。

    “受伤都没觉？”

    商尽也微仰着看他，没有因他责怪而产生任何不满，反问，“你在关心我吗？”

    “……”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