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醒来上了车之后，才发现后跟着一众摄影小队。

    虽说拍婚纱照很常见，但两个人这阵仗，还是引得不少人围观。

    人一多，穆雁生就很不自在，他的动作僵，脸上表也不自然，直到自己听到路人低语：“这俩人好像不太熟的样，你看那个人的表，是不是不喜对方不想结婚啊。”

    “那个人”指的好像就是他。

    “大概不是一对，是专门负责拍婚纱照的模特吧。”

    穆雁生扭看边的人，他神如常，不知有没有听见。

    穆雁生牵住他的手，犹豫一瞬，：“我没有。”

    这个没有，不知是回答哪一句。

    没有不喜你，没有不想和你结婚。

    不等他解释清楚，商尽也握住他的手，轻轻：“我知。”

    之后的话，不言自明。

    穆雁生浑血好似都沸腾，满心慕与狂喜快要从睛里溢来。商尽也亲了他的，：“只用看着我。”

    不用他说，穆雁生此后里只剩他一人。

    习惯之后，穆雁生的状态越来越好，两人顺利地照行程继续，忙忙碌碌一整天，从早一直拍到晚，各街景到建筑，场地换了一个又一个，衣服也一连换了十几。

    穆雁生到晚上的时候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好不容易结束，坐上车了准备回家，在车行驶到某地方时，主摄影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大叫起来，说这地方好，一定得留一张。

    于是他俩又被扯去。

    那是郊外一十分有年代的古亭，背靠茂密山林，盛夏时树木伸展的枝绿叶会覆盖整个外，如披上一层斑驳纱衣，给在亭中歇脚的过路人避暑。

    古亭背底是崎岖峭，同样覆盖着厚厚的植被，望过去一片汪洋绿海。

    大晚上的，亭里没人在，一行人赶去布景，穆雁生困得不行，在亭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就要躺，商尽也赶过去，坐在他旁边。

    穆雁生也没客气，自然而然地把脑袋靠在他肩闭目养神。

    商尽也一动不动让他靠着，轻轻着他的手指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