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梦终究是梦。】

    【陶画的现打破了一切。】

    【他从来没见过洛九会用那么炙的目光看一个人，向来不笑的他，却在陶画面前笑得小心翼翼。】

    【洛九从来记不住他的生日、喜好等等，可他却记得陶画看什么电影，用什么牌的香。】

    【他只能卑微地在角落里看着，一遍遍地被以为名的刀刃刺伤，痛苦到窒息。】

    【他想要假装什么都不知，埋当鸵鸟。可洛九一次又一次地选择，都抛弃了他。】

    【他痛苦，崩溃，又不得不接受。】

    【好痛苦好痛苦，他仿佛被不断淹没，努力挣扎着想要漂浮上去，却又被吞噬。】

    【他觉自己疯了，好多，好多行为，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看着洛九将陶画护在后，宛如看待敌人般，对着自己，这一刻他心如死灰。】

    【他踉跄地走去，纵一跃从楼上。风托起他的，让他变得格外轻盈。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自由了。】

    【直到他时候，洛九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真正的人不是陶画，而是他。】

    【失去心之人的痛苦，让他整日借酒浇愁，短短几年就被掏空了，很快跟随孟晓而去。】

    鹿晨慢半拍地眨眨，环顾一圈，心中有些安定。

    还好还好，看自己这次的状况，小别墅、两辆豪车，还有三个佣人，应该算是有钱。

    再也不用连坐公车都发愁了！

    【所以我这次扮演的是陶画？白月光什么的应该很好演，反正对方都有滤镜。】

    【……你已经经历了一个世界，怎么还这么自信？】

    鹿晨挑眉，有什么不自信的，他这模样，绝对妥妥的白月光。

    系统无语，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白月光的样，一说话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