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僵地转，没走几步对上在收银台附近等他的萧墨非。

    “怎么了？”萧墨非过来，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药袋：“脸这么难看。”

    “刚才……”夏稚恍恍惚惚地胖女人说的话：“这算不算发了死亡条件？”

    萧墨非皱眉，仅一瞬间便松开：“不可能，我之前去办公室问过了，那医生说随便。”

    话音落，两人皆是沉默了起来。

    ……陷阱？

    夏稚哭丧着脸：“只能说发了，但又没完全发。”

    像房事件，又像张意忘记检查但事后补救……

    萧墨非：“今晚你去我的病床上睡。”

    夏稚小小哼了一声：“不要。”

    他还是找他的‘搭档’吧。

    萧墨非结账，从袋里拿了十一张百元大钞。

    夏稚看见那一张张鲜红的票睛都直了，等他结完账连忙跟上去追问起来，要知他们这些玩家本带不来这些东西，就连柜里的矿泉都靠游戏白给。

    萧墨非说这些钱是借来的。

    “隔病房，一个老太太，我前几天帮过她抬过椅，她很谢我。”萧墨非说：“我说急用，过几天就还，她就借了。”

    夏稚惊了：“你、你什么时候去借的？”

    萧墨非：“昨天回病房之前。”

    夏稚：“你早就计划好了？”

    萧墨非：“也不算吧，只是在这里不缺用钱的地方。”

    夏稚惊讶极了，再一次叹能玩家的直觉。

    远的世界是雾蒙蒙的，唯一清晰的只有医院和对面的小药房，如果严格算起来的话，这条空的街也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