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差就答应了冯固偷机的事，夏稚后怕地白了脸，“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或许这就是他们想要的。”柏将吃了几的盖起来，放在桌上，双手错而握，搭在小桌上，“这能力不用去杀丧尸，保证了生活环境的安全，还能随随便便控别人为自己所用。如果是我，也会觉得不错。”

    夏稚探看向他，忽的，拿起笔记本递过去：“你要看看吗？”

    “这是什么？”柏没有立刻接，而是将目光落在上面，反问。

    夏稚眨眨：“是冯固的忏悔日记。”

    没想到，柏的反应跟x一样，并不兴趣，“是吗？抱歉，我没有时间看。”

    夏稚无语了一瞬：“怎么只有我觉得这个笔记本有用啊，你们都不在意。”

    “我们？”柏准地捕捉这个词。

    “还有x。”夏稚说：“我也给他看了，他一开始一都不在意，后来他担心冯固伤害我，才看了一……”想起当时x看完笔记后的反应，夏稚啊了一声：“x也知冯固是谁吗？”

    柏听见x的名字并不惊讶，甚至有理应如此的觉，只不过听了夏稚的话，他似乎发一讥讽的哼笑。

    待夏稚看过去时，他又是那副温和淡然的态度，提起x的语气也十分平静，仿佛那声讥笑是夏稚的幻听。

    “x啊……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没有什么上心，我真的很想跟他有些更度的合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夏稚面怀疑：“你是这样想的吗……你的表好像在说，x是一个诈的大混。”

    柏的表故作惊讶，嘴上却说：“是这样吗？”

    夏稚懒得纠结他和x之间的关系，不过x如果也认识冯固，就说明人实验的计划，x不亲历者也应该听说过。

    ——x不像是克隆人的样。

    “从我这里询问有关x的事不太好，于合作原则，我也不能擅自传播佣兵个人信息，所以你想要知什么，还是去问他比较好。”

    柏来到一矮柜前，从容不迫地煮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