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官，我也不跟你打太极了，有关这栋公寓里的怪事，想来你比我们知的还要多。昨天我找你打探况的时候，还算是为了灵，但今天不一样了。”他认真严肃地开：“我和夏稚都是受害者，人命关天，有些事，希望陈警官可以给我们提个醒，让我们心里有数。”

    陈家国脸冷沉，看似不悦，但嘴上却说：“你们想知什么？”

    陆佰衍：“我想知陈警官在这里调查到了什么？”

    陈家国：“昨天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陆佰衍：“只是那些，可能不太够。”

    ……

    两人打得一来一回，游刃有余。

    夏稚在一旁默默听着，潜意识里还是跟陆佰衍站一伙的。

    他也对公寓里的事到好奇，不仅仅是为了保命，还有就是了解真相，提探索度。

    陈家国坐在沙发上，陆佰衍则是坐在他对面的椅上。夏稚坐在床尾，离陆佰衍近一些，抬就能看见公寓的门和那扇又窄又小的窗。

    真的只是默默听着两人小声争执时，他抬起，无意瞟过窗的方向。

    一漆黑的人形影，模模糊糊地映在窗帘上。

    “啊！”夏稚惊叫一声，瞪大指着那里：“有人！”

    陈家国和陆佰衍齐齐看去，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陈家国胆更大，直接掀开窗帘，窗外空空如也，不要说人了，就连应灯都没亮起。

    “你是不是看错了？”陈家国皱眉：“别一惊一乍的。”

    “我没看错！”夏稚脸都吓白了：“我就是看到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神经再一次因为黑影而变得张起来，夏稚求助似的望着陆佰衍，固执：“我真的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