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回到车的地方，那里有车会带她回去。

    “我好了，您来看看？”

    老太太收回视线，又看向窗外，半晌，一声轻叹消散自空气中。

    司机大叔：“但你挣得多啊，是吧？你瞧我这一趟，够我拉一个月的货了。”

    完这一切，已经是一小时后。

    程飒离开的时候，外面停着一辆带货箱的车。

    可夏稚的时间不允许。

    看似轻松的排班时间，实际上占据了每天最好的两段时间，不论夏稚想要什么，前后都有时间的限制。

    提早把特殊线索给陆佰衍，一是不耽误陆佰衍的调查，二就是可以跟他绑定，而在这期间，自己偷懒摆烂的话，也不耽误通关……

    陆佰衍比夏稚快了一步，待关上门后，直接开说：“这群有古怪。”

    “完事了？”

    好吧，夏稚也是有私心的。

    程飒啧了一声：“可我们赚的是死人钱。”

    程飒晃了晃，什么都没有说，转离开。

    406，夏稚简单收拾了一床铺之后，便准备跟陆佰衍‘摊牌’。

    昨晚其实就想把特殊线索给陆佰衍的，但是因为意外只能暂时搁置，今天又认识了新的邻居，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参与探索的过程……

    大门是敞开的，她坐在门，望着远方。

    随后，她便十分淡定的开始为床上的女生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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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大叔：“这算什么死人钱，人活不好，才是真的死人。”

    给尸的味简单了理后，程飒打开门，一便看见坐在门板凳上的老太太。

    先遮掩住尸斑，再一掩盖青灰的肤，最后是现在新娘们最喜新娘妆……

    “是啊，不清醒了……”

    “不会吧。”程飒说：“不过也说不准，或许到时候亲会使我的脑变得不清醒。”

    程飒摘掉手，熟练地扔炉里烧掉，然后打洗手。

    可陆佰衍就不一样了，他的工作时间很自由，甚至可以全天不写稿，专注探寻真相。

飒，在嗅到那恶臭的味时，不自觉的皱了一眉。

    夏稚铺床的动作一顿，连忙直起，凑到陆佰衍边去。陆佰衍正拿着手机，页面还是那只有十七个人的群，界面是群成员列表。

    ——回到充满人气的社会里去。

    老太太转，盯着程飒看了一会，突然问：“如果是你，你会这样吗？”

    司机大叔正在烟，看见她走来，挑眉挥手打了个招呼。

    “嗯。”程飒抻了个懒腰，“我们这行的，是不是都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