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如果无人居住，那小女孩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这期间，是谁在养着她？

    夏稚不敢细想，转之际，角余光看见窗外掠过一黑影。

    “有人！”他低呼一声，而后抱怨：“怎么每次都是我看到啊。”

    窗外一现黑影，夏稚肯定是第一个看见的。

    陆佰衍表严肃地站起来，直接走到门，在程飒追过去阻止的动作中，快速打开了门。

    ——一个穿着粉公主裙的小女孩沉默地站在门外的走廊上，面朝公寓门，手中抱着一个脏兮兮的绒玩偶。

    她面黄肌瘦，材瘦小，看着就有营养不良。

    她盯着站在门的陆佰衍，表平静，黝黑的瞳孔映不一丝光亮。

    陆佰衍也没有说话，他垂眸，神陷影中，无声对峙。

    诡异的气氛扩散开来，空气中生些许冷意，即使被程飒和陆佰衍挡住没有看见小女孩的夏稚也搓了搓手。

    直到程飒开，打破了这令人到窒息的氛围。

    “小妹妹，你来找我吗？”

    她挤开看起来有吓人的陆佰衍，对小姑娘一个灿烂的笑容。

    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看了一说话的程飒，愣愣开：“不能装一起。”

    “只能装一个。”

    “只能装一个。”

    ……

    童音与那晚在402门外听到的一模一样。

    夏稚忍不住走过去，透过隙看见小女孩的样。

    瘦瘦小小的，在灯有影。

    好像真的是一个普通小孩。

    程飒顿了顿，与陆佰衍换了一个神，而后说：“你住在哪里呀？这么晚了，你家人呢？”

    小女孩那宛如被重复键的声音倏然停止。

    她抬起，目光越过挤在门的陆佰衍和程飒，与躲在后面的夏稚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