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飒：“……”她哑无言。

    夏稚望着曲，沉片刻，问：“你呢？遇到过什么怪事吗？”

    曲直直地看向夏稚，嘴动了动，却没有回答。

    夏稚浅浅一笑：“抱歉，是我冒昧了。我只是有好奇，而且我经历过太多次，实在是慌不择路了，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他说话很客气，再加上人得漂亮，笑起来莫名多了一丝亲切，再加上夏稚和程飒匆匆赶来是怕事，曲没理由对他恶语相向。

    默默良久，曲侧了侧，表陷影中。

    他说：“我没遇到过怪事。我经历的，一直都是可能会发生的事。”

    说完，304的门从里面被关上。

    夏稚和程飒站在门，面面相觑。

    曲的话在耳边回，总觉得他想要提醒什么，但话中的义太过奥，以至于一时间猜不透。

    “可能会发生的事，是不是证明……他没遇到灵异事件？”

    楼的时候，程飒试探地猜测：“‘可能会发生的事’对应的应该就是日常生活中会现的事，比如说，一会我可能在楼的时候摔一跤，但这是正常的，而并非灵异事件。”

    夏稚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

    曲没遇到过灵异事件，那介绍中说他的丨衣总是丢失……

    难公寓里真的住了个变丨态？不是鬼的那变丨态。

    “我知你在想什么。”见夏稚眉微微蹙起，程飒也想到了游戏的背景介绍，小声：“有的时候，那些介绍指的未必是一件事，懂吧？”

    夏稚：“什么意思？”

    程飒：“就是，可能是两件事，一件小事，一件大事，它凑到一起讲，就显得很复杂麻烦一样，其实并不需要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