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女孩异常定地说：“我有妈妈的照片，是他。”

    夏稚的份不一般。

    陆佰衍忍不住发一声轻笑。

    陆佰衍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关键的是，这个女人有一张和夏稚一模一样的脸。

    陆佰衍丝毫不慌，这一切好像都在他的预料之。

    陆佰衍的目光落在边角有些折损的老照片上，倏地一怔。

    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瞧婴儿刚生不久，看不相貌，但女人却是极为漂亮的，她看着镜，表冷漠，神麻木。

    陆佰衍伸手，只拿走了碗筷，：“晚上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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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顿住，然后猛地转，跑回401，连门都没关。

    即使对夏稚有兴趣，陆佰衍也不会因为一个爸爸妈妈的称呼就对前的小女孩放松警惕。

    大概几秒钟的停顿后，电话被挂断。

周骤然安静来。

    角扮演副本，每个玩家都有会有一段‘过去’, 这段过去是游戏给予的, 玩家可以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但不能否认它是自己的人设，而且必须扮演好。

    小女孩：“妈妈没有抛弃我，所以让你来养我。那我要叫你什么，爸爸？”

    陆佰衍再打过去，对方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我不是你爸爸。”陆佰衍站起来，垂眸看着仰的小女孩，“他也不是你的妈妈。”

    小女孩一手抱着小熊玩偶，一手拿着已经吃净的碗筷，看起来是要还回来的。

    这个‘预料’，自然不是他分享来的那些。

    小女孩愣愣地看着他，几秒钟后，问：“是妈妈让你来的吗？”

    陆佰衍某闪过一光，没有立刻回复，而是蹲来，与小女孩平视。

    再一次拨过去电话，对面这回没有等到自动挂断，而是主动切断通讯，仿佛能看到对面之人气急败坏挂断键的恼火嘴脸。

    陈家国是为了女儿才来到这里，陆佰衍是为了创作灵。

    周围的气氛变得奇怪起来，隐隐透些许冷意。

    “看，这是我妈妈。”

    陆佰衍停在原地，不到一分钟，小女孩跑回来，一直抱着的小熊玩偶不见了，拿着一张照片，一路举到陆佰衍前。

    转回房间，低便看见一个瘦弱的影站在自己公寓的门前。

    盯着那张照片, 陆佰衍忽的想起，他似乎从未询问过夏稚为什么来到这里住。

    “那你知，妈妈应该是女人吗？”陆佰衍说：“只有女才拥有，有生育的权利。男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