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徐妈妈我求求您，您救救我们吧！”

    “你们快回去吧。”老太太赶走了胖男人，对地上的两个女人说：“回去养养伤，多活，多吃饭，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什么？把自己养的漂漂亮亮的，等一个有钱的冤大来把你们买走，过着衣无忧的日不好吗？”

    “我们才刚毕业，徐妈妈！”

    胖男人害怕屠哥，而黑瘦的老太太是屠哥的母亲……

    她大概率跟那个胖男人是一伙的。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更加绝望的哀嚎，被欺凌的对象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两个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哭嚎声越来越小。

    胖男人被打得叫，许是碍于那个‘屠哥’的份，不仅老老实实地挨了这几，最后直接跑上了楼。

    老太太似是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直接越过她们离开，刚走两步，就被其中一个看起来伤的不算中的女孩抱住了。

    浑青青紫紫的女人们瑟瑟发抖。

    “您让屠哥放了我们吧，我们肯定不会报警的，我们回家，回小县城里，安稳过日，绝对不会再现的！”

    屠哥的母亲，也就是那个黑瘦却看起来无比明的老太太反手就夺过男人手里的，然后对着胖男人一通打。

    来娣终究还是没忍住，她再次走去，贴着栏杆那边，一边张望一边朝楼梯的方向走去。

    这时，她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走来，制止了正对着两个女人施暴的胖男人。

女人的哭声震颤心房，来娣咬着，最终还是缓缓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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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对着男人骂：“打打打，就知打！打事了你赔的起吗？！”

    虽然不知这勾当为什么还要带着自己的母亲，但不怎么说，那些可怜的女人无法从老太太上看到被救赎的希望。

    来娣脚步缓缓停，她站在四楼的栏杆前，静静看着这一幕。

    公寓外的平地上，两个被打得浑是伤的女人颤抖地缩在一起，她们没有抬，一边哭一边互相抱着对方，企图从对方上汲取到人类上的温。

    男人被她推开，嘴上也是骂骂咧咧的：“你个老太太别我们调丨教这些废，不就仗着你是屠哥的妈吗，天地还老想什么！”

    来娣有些奇怪，但随之想到这个老太太的份，心了然。

    “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哭嚎刺耳，来娣一气，迫自己冷静来，不要被外面发生的一切影响判断。

    老太太即使救了她们，也不见她们有一丝一毫的恩。

    是，每个人都是人，但却有人霸占着这个份，恶般恐惧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