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佰衍倒是没有多惊讶：“一切都在加快速度，被辞退这件事可能早就在计划之中。”

    夏稚：“可小奇今天也很怪，他不像以前那样缠着我了。”

    “觉得很难过吗？”

    “嗯，多多少少会有失落。”

    饭店的工作可以毫不犹豫地辞了，也不需要再赚钱房租，但因为一直舍不得小奇这个孩，即使知他的过去，也知他家里发生过什么，夏稚还是义无反顾地留来当家教。

    结果就一天的时间，小奇就变了样，虽然还是很听话，但却不似以往那般黏着他。

    夏稚想不通，但也没办法。

    反正他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小奇了。

    回归正题，赵宝钱不是人的话，就说明他和公寓里的其他人一样。

    只是对于他不是人这个结论，夏稚还是有疑惑的，毕竟听了秦尤的故事之后，夏稚一直认为赵宝钱是举报了犯罪集团之后功成退，离开了公寓。

    那样的话也不能当他已经‘死’了吧……

    “昨天我看到徐老太……从邮筒后面现的。”陆佰衍斟酌着开：“邮筒并非视线盲区，即使是角度问题，也能看清它的左右两边都有什么，如果是一个人走过，被邮筒遮挡，至少能看到她是从什么方向来。”

    突兀地从邮筒后面走来这个人，比起路过，更像是从邮筒里钻来的。

    陆佰衍与徐老太的时候就留了一手，试探询问他们是否还是人，徐老太许是没注意到他的试探，脱而赵宝钱已经不是人了，就跟他们一样。

    “我更倾向于他们是一未能消散的灵魂执念，就像那些婴儿和无辜的女一样。”陆佰衍说：“怨念成鬼，执念的话……”

    陆佰衍不知该如何形容，因为他们目前还没有伤害玩家的事，而且不徐老太的目的是什么，她都救过夏稚一命。

    夏稚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也沉默来。

    两人结伴回去，在楼遇到了秦尤。